第二天几个人到了交流会现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楚玉知翻了翻流程单，“开场又是通篇废话。”
谢简：“不都是这样嘛，就跟公司年会一样。”
李雷在旁边插话道：“两位老板，我们今年年会什么规格？”
两个人齐齐一愣，转头看他。
李雷：“这都要开始下雪了，两位老板还没考虑过？”
两个人都在沉默地思考。
李雷：“……”
楚玉知：“不如我们问一下韩梅梅？”
李雷：“虽然但是，我总觉得楚总你在玩梗。”
他们公司还真的有叫韩梅梅的员工，是晨曦的前台，经常会收到两位老板的指令，然后给员工们点奶茶点水果。
再加上有一个研发总监叫李雷，那效果拉满。
楚玉知原本没上过学是不知道这个梗的，全靠公司同事经常提起，她才去了解了一下，之后也加入了玩梗大军。
楚玉知：“加上知行，两个公司的一起办吧，省事，我到时候喊晓灵过来对接一下。”
李雷搓搓手，“不知道今年大奖有什么，提前透露一下？”
楚玉知摸着下巴：“今年有点穷诶。”
李雷：“……”
谢简：“……”
楚玉知思考着：“抽辆车吧，便宜点的，一百万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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