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乎?你不在乎有种便走上来,看老子会怎么做?”
向霸天说的狠,其实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不管怎么说,他挟持的可是皇上的亲儿子。
橙王再是犯了天大的错也好,自然有皇上会惩罚管教,就算要杀,天底下杀皇子的刀,也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去磨。
他向霸天算是什么东西?敢做皇上的杀子仇人。
向霸天投身皇上麾下,无非也只是贪图富贵,还有被寒山寺逼的实在没法子了。
他杀了橙王不但什么好处都没有,甚至还有xg命之忧。
他哪里敢真的下狠手。
伏象虽然投鼠忌器,可是这一点却看的通透。
所以丝毫不惧向霸天的威胁,挡在路上半步都不肯让。
两人正僵持着,橙王忽然吟道:“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也。
故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
孙子兵法说的当真好,不知其所攻,不知其所守,那这仗也用不着打了。”
橙王从小酷爱兵法,皇上是知道的,却不料这时候书呆子气作了,听的人云山雾罩的。
橙王缓缓道:“父皇,我知道你在等我下手。
只要我动手,你就会用最快的度将我收拾。
但从御前比武开始到刚才,我迟迟没有难,所以你才按捺不住,让南俊飞和刘总管向我逼宫,逼我提早动手。”
皇上听得古怪,橙王这几句话哪里像是被人挟持了的口气,简直是成竹在胸。
可他已经陷入绝境,这周围的侍卫、朝廷武士知道御台有乱,全都已经在台下包围,即使把橙王放了他也无法翻盘,他怎么会还有自信?橙王笑道:“父皇,你在等我出手,去不知道我早就已经出手,而你却觉的太迟了。”
皇上觉得他这话说的奇怪,但看他神色自若的样子,莫非还有其他未使出的杀手锏?心念及此,将今日生的一切在脑中演算一遍,还在想哪里有奇怪之处,忽地脑中闪过一个极端不妙的可能xg。
皇上急运内力,一开始仍觉得没事,忽觉体内气流涣散,提不上力。
慌忙再度运功,但觉得丹田气海一阵剧痛!
眼前更加是天旋地转,小腹疼痛,手脚酸软。
“孽障!
你!”
但就连站都站不起来,就又坐了回去。
一看旁边,曹建、甚至是南公公也是一样。
全都落得倒地喘息,提不起丝毫力气的状态。
不但是他们,就连台下,成百的朝廷武士,护卫在一干大臣们与皇亲国戚身边的君王侧高手们,除了在打擂台的那几个,其余竟然全都中了麻筋散一类的yao物,一个都起不来。
倒的四仰八叉的,霎时间飞鱼坪倒成一片,除了一些根本就身无武功的宫娥太监,没多少人还站着。
橙王嘴角冷笑,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挟持着他的向霸天一看皇上倒了下去,骂道:“你妈的!
你干了什么!”
但手上全无力气,竟然连拿着橙王的手也不稳了。
“你敢骂本王的母后!
?”
橙王反手拿过向霸天的手,一把拽开,从腰间掏出一把金光粲然的小刀往向霸天宽大粗糙的手上一划,四根手指头齐落,痛的已经站立不稳的向霸天呼天抢地。
“叛徒!”
橙王冷笑一声:“从台上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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