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说的再多,其实都是废话,因为压根就没有继续言谈的价值。
圣战在前,这个时候自己折损了好几员大将,这不是在自我摧毁么?
更不用说在这个时候讲什么情谊了。
只能说,这般现实的境况决定了这位安德森教皇的心境。
很多时候,这种感受是无比现实的。
“教皇冕下,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的憎恨我,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在中域之中,我们正要合力将罗林斩杀。
在这个时候,黑暗教皇洛夫斯基突然出现,直接将我们四人重伤,我靠着秘法逃出一命,前来向教皇冕下禀告情况!
教皇冕下,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在格林斯面前,阿伯特尚且还能平等对话,展示一下自己清高的姿态,但是在这位安德森教皇面前,阿伯特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眼,全然没有了继续应对的心思。
心中莫名地感到难受,这才是最实际的感受。
事实状况究竟如何,现在倒是已经无从查起了,但是安德森教皇就是不愿意放下这段执念。
他内心里倒是觉得阿伯特说的话应该是真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左膀右臂都被斩断了,他就莫名大帝感到烦躁。
这场圣战还有继续持续下去的必要吗?真的,有这个必要么?还是说,可以直接忽略了?
本来,这就是一种不太明确的感受,该做的,其实都已经做过了,至于能够得到一个怎样的结局谁都预料不到。
能做的,只是等待时间的审判。
“你的意思是那个罗林和黑暗教皇有什么联系?或者说他们彼此之间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亦或者说罗林根本就是洛夫斯基的棋子!”
“他们原先帮助罗林统一了东域,然后寻衅挑事,方才有如今的局面,为的就是坑害我们光明教廷的红衣大主教?”
安德森一边这样说着,越发地觉得事实应该就是如此了,有的时候猜到事实的真相并不难,怕的就是侦查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一直错到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这才是最可悲的。
若是能有个局势的转变,倒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样的形势上来。
“教皇冕下,我觉得这必定就是洛夫斯基的阴谋了,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我们全无反应的时间,东域其实从一开始就被黑暗教会控制了,我们之前所做的不过就是羊入虎口,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
阿伯特的求生欲倒是很强,安德森说什么他也都在一旁附和着,似乎什么都理会了一般。
反正东域的局面早就已经是一团乱糊了,就算杂字抹上点黑也没有人会发现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让自己能够从这样的环境中脱颖而出!
至少,也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有命,才有享受的机会!
想到自己这些天也确实是过于敏感了,已经有多少日子没有碰过那些美丽圣洁的女神官了,一想到这里,洛夫斯基就发自内心地感到舒爽,这种感觉,实在是爽爆了!
压抑在心中已久的迫切感已经无法压抑住了,想要冲破阻隔,腾越出来,只是这个时候还缺少一些素材罢了。
只要时间机遇合适了,未必不能成就心中的王途霸业。
有时候,有这样的想法就已经很好了,其实并不需要真的去做出怎样的成果来,本来就是个面子工程,只要将这些东西弄好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阿伯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默契地点点头,好像确实是这样啊!
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啊!
而且...格林斯他们死了,也并非一点好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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