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这个问题前,我倒有个问题想问。”
沈绝坐后边第三位,一位带着黑框眼镜,一头灰白色短的老人先行提问:“这起诉讼究竟是谁上报的,请不要告诉我这是匿名诉讼。
这种程度的案件,以联邦检察局的能力和权限,要查出诉讼人是在简单不过的事情。”
“现在是关注诉讼人的时候吗?”
坐在老人对面,以为看起来比他年轻几分,身材高大,在却在座位边放着一根铁拐的老人冷冷反驳道,“不关注案件本身,反而将注意力转移到诉讼人身上,对案件的解决并没有帮助。”
“我不是在转移注意力,而是在提醒大家。”
灰白色头的老者冷眼扫过在座众人,“在如今这样一个敏感时刻,这样的一封检举信到底意味着什么。
天北域的局势从不太平,这究竟是一起普通的控诉,还是有心人操弄权术的手段,我相信大家自有公论。”
这句话基本就是将本来潜藏在台面下的联邦阴暗面赤裸裸扔到桌子上了,在座数人都面面相觑,面露震惊之色——他们中基本没有人想到灰白头的老人会说出这般犀利的言辞。
拄拐老人顿了顿,道:“关于诉讼人,我可以明确地说,是联邦驻天北最高行政官来的信件,至于你口中说的政治考量,我也明白这不能忽视。
但……”
他的声音猛地提高一度,“我更关心的是,天国的间谍,会不会混进联邦的军队中,会不会成为一颗潜藏的罪恶之种,在十年二十年后破坏整个联邦的对抗天国的希望!”
众人心中凛然,他们皆是知道拄拐老人是军人出身,他的那条腿就是在对抗天国的战役中被一颗地雷炸成了半截。
本来以他如今的地位,接受腿部改造手术其实是有希望恢复自己的行动力的,至少不需要像现在一样天天拄拐而行,只是他果断拒绝了康复的机会,因为他要接着这条断腿时刻提醒自己对天国的仇恨。
在在座的检察局官员中,拄拐老人对军方的关注度尤其高。
由他来说这话,确实教人挑不出毛病。
“那名叫徐生的中尉,我看过他的生平简历。
恕我直言,我不认为他有机会成为天国埋在联邦的暗桩。”
在灰白头的老者邻座的另一位年轻些的男人说道:“他虽然生在地下,但根据对他其他友人和街坊邻居的调查,我们完全可以还原出他的早年经历。
他在很早的时候就在地下拳场打假拳,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则带着妹妹四处奔走打工,若真要说疑点,就是他在十二岁之前的某些阶段经历有些模糊。”
“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当年的联邦能通过间谍之策杀死军神之子,天国的间谍埋入联邦的土壤中,难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吗,难道要等到总统都因此处于危险之中,我们才能醒悟吗?”
“别忘了,徐生亲手杀穿了天国在地下的基地。”
另一位副局长也忍不住开口,“当时他被现时伤得有多重,连生命体征都没多少了,基本就是一个死人,你说这样的人是天国的暗桩?”
“伤得再重,最后依然是活着。”
拄拐老人身边的一位老人咳嗽两声,也加入了讨论,“既然活着,先前的伤势就有造假的可能,而且你们别忘,徐生在地下的那场战役实在有太多疑点,而且基地内的监控大多因为达古伊在最后启动了自毁装置而销毁殆尽,我们根本不清楚他到底是否和天国士兵交战过,只能通过当时场地上的遗留判断战况。”
“相信大家已经都看过此人在战场上的表现了。”
没有给反对自己的人说话的机会,拄拐老人很快接上话头,“这样的力量,这样的霸道,这样恐怖的战场表现,你们觉得这仅仅是一个年轻的强者吗?”
“这甚至不是一个异能者能达到的力量!”
“无坚不摧的体魄,加上那种霸道无比的奇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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