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不必自责,或许……或许就是贱内的命不好。”
秦山声音哽咽,眼中已蓄满泪水。
“先生别急,你先说说症状,说不定有办法。”
朱琳泽还从未见过秦山如此失态,只能好生劝慰。
过了片刻,秦山才收敛了情绪,开始诉说:
“内人性格豪放,不仅知书达礼而且擅于骑射,原本身体很好,不知为何,突然间就得了这肠瘫的怪病。
刚开始此病程度较轻,只是隐痛,慢慢地就变成胀痛和剧痛,这种疼痛时常复发,上船前每日尚有个把时辰疼痛会消失,可现在……无时无刻都在剧痛中煎熬……”
擅骑射,突然肚子痛,听着怎么像阑尾炎?朱琳泽心里琢磨,他上辈子刚进大学军训的时候就得过阑尾炎,这症状和秦山说得非常相似。
“先生,这疼痛的部位是不是在右下腹,触摸之时会触及条索状肿物?”
秦山猛然抬头,黯然的目光突然出现希望的光芒:
“团长知道此病?
朱琳泽无奈苦笑:
“八成是阑尾炎,而且是慢性转急性的那种。”
秦山霍然起身,身子前倾,急切问道:
“可有治疗之法?”
想到上辈子做阑尾炎手术被护士小姐姐剃成了秃毛鸡,朱琳泽忍不住嘴角抽搐:
“治是能治,只是……”
“只是什么?殿下,你快说啊!”
秦山一改往日淡然,抓住了朱琳泽的手臂,眼中出现祈求之色。
“先生别急,”
朱琳泽绕过桌子,在秦山耳边轻声解释起来。
秦山先是一愣,转而脸色苍白,过了片刻,他突然咬牙说道:
“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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