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朱琳泽朝着主桅的方向打了一个进攻的手势,见冷秉回复,便在了望台里摸索了一阵,收拾了能用的武器装在身上,开始沿着绳梯滑降。
“成了,成了……”
米雨真满脸潮红,抓住冷秉的袖子,压抑着嗓子,激动得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
穿着西班牙军服的冷秉,一巴掌拍掉米雨真的手,面无表情地低声道:
“该咱兄弟上场了,老二,别给大哥丢人。”
这个二弟什么都好,就是太毛躁,有时候甚至像个孩童,这让冷秉有些心累。
米雨真戴好三角帽,翻了个白眼:
“大哥,说这话不亏心吗,弟弟我何时丢过人?”
“噗嗤!”
一旁的魁梧大汉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米雨真没好气地踢了祖天翰一脚:
“笑甚,一会儿射不中那两个守卫,看二哥不扒了你的皮。”
大汉忍住笑,双手各持一把重弩端了起来,宛若后世端着两把机枪的施瓦辛格,他缓缓摇了摇头,那意思仿佛在说,“你没机会的。”
“哎……”
见黑大个傲慢的姿态,米雨真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要找麻烦,却是被冷秉一把抓住领口,揪了出去。
两人学着之前西班牙人的模样,拄着枪,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地往回走,嘴里还滴里咕噜地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艉楼炮台的四个士兵往船头的方向瞟了一眼,醉眼朦胧间看到是撒尿回来的自己人,随即又转过了头,继续喝酒。
两人跌跌撞撞地走到艉楼的阶梯下,突然身子一瘫,双双摔倒,接着就响起了呼噜声。
一个还有些清醒的炮手长侧头看了看,随即对两个士兵命令道:
“看看什么情况。”
“还用看吗,肯定是喝多睡着了。”
“你们是想尝尝军士长大人的鞭子吗?”
炮手长打了个酒嗝,怒目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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