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操心着开办女学的事,四处奔波,饶是祝隐洲和沈家人再小心谨慎地挂怀着她的身子,沈晗霜也还是病了一场。
这下,祝隐洲和沈家人无论如何都不让沈晗霜再在严寒的冬日里出门了,怎么都要让她先待在家里养好病。
如此一来,祝隐洲每日也会在沈家待更久。
只是沈晗霜在明溪院的卧房里养病时,之前已经撤走的那些护卫又被沈居闲调了回来,将明溪院守得严严实实的——这不仅是沈居闲自己的主意。
是以祝隐洲每日只能在明溪院外站一会儿,再去和沈相对弈几局或是在编写书册之事上帮忙一二,又回到明溪院外,隔着那些护卫和墙壁、庭院,守着卧房中的沈晗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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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祝隐洲每日只能在明溪院外站一会儿,再去和沈相对弈几局或是在编写书册之事上帮忙一二,又回到明溪院外,隔着那些护卫和墙壁、庭院,守着卧房中的沈晗霜。
沈晗霜染了风寒,需要避风养病,不被允许走出屋子。
祝隐洲也就一连好几日都没能见到她。
直到祝隐洲生辰那日。
沈居闲去明溪院探完病后,出来时脸色不太好看,但他还是咬了咬牙,借故将明溪院外一侧的护卫暂时调走了片刻。
祝隐洲很快便抓住了这一点递到眼前的机会。
见祝隐洲果然又重新走上了翻墙越院的路,沈居闲只能硬着头皮替他遮掩了过去。
否则,沈居闲觉得自己可能会先被祖父和父兄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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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阶酒“他迟早也会是我的二哥。”
“而且今日他成了我们的同谋,应该不会去告状。”
想起自己方才和沈居闲提起,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祝隐洲进来时沈居闲的神色变化,沈晗霜不太厚道地笑了笑,幸灾乐祸道:“反正若是事发,受罚的也不会是我。”
“幸好不会是你。”
祝隐洲温柔道。
沈家人从不舍得罚沈晗霜,祝隐洲也同样舍不得让她受任何苦累。
若有什么后果,他都会受着。
能换见她一面,这很值得。
“恢复得如何了?”
祝隐洲抬起手轻轻探了探她的额头,“可还有任何不适?”
“已经好全了,”
沈晗霜亲昵地蹭了蹭祝隐洲的指背,柔声说,“若非祖父他们执意让我多歇几日,我昨天就可以出门见你了。”
“是应该多休息几日。”
祝隐洲赞同道。
沈晗霜抬眸看着他,故意问:“那你不想要你的生辰礼了?”
祝隐洲吻了吻她的唇,温声说:“什么都不如你重要。”
吻落下来时,沈晗霜下意识予以回应,又在即将过火时及时止住,轻轻咬了咬祝隐洲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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