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脸上过意不去,抓了青青的手按在自己下巴上,“你委屈什么?朕不也受伤了?咱们两个彼此彼此吧。”
青青瞥他一眼,暗地里骂了句为老不尊,好不要脸,不想被他瞧出端倪,凑近了问:“方才咕哝什么?”
“没什么,我身上难受。”
陆晟大笑,“难受?朕以为你舒服得很。”
青青的脸一热,又是一阵通红。
另一边在长春宫里,皇后特地留了慧嫔在寝殿说话。
皇后一拍桌,怒不可遏,“不中用!
个个都不中用!”
屋里只留着慧嫔与长春宫的掌事宫女满福,两人吓得齐齐下跪,噤若寒蝉。
皇后先指满福,“后宫进来一个如此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东西,你们竟也一点风声都没听着,全是废物,本宫要你们何用!”
满福磕头磕得地砖都在震,“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皇上殿前的事,奴婢们也是半点也插不上手的,年前殿上伺候的小德子只透了一两回,就叫拖出去打死了,皇上的性子娘娘还不知道么?但凡有人敢说半个字,那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呀皇后娘娘。”
陆晟素来心狠,满福说的也并非谎话。
皇后憋着一口气,下一个指的是慧嫔,“还有你!”
天大怒气,也就撒在这个前朝女子,不像样的东西身上,“想来千秋宴那一日你来给本宫报信,便早知道皇上私底下要见的就是她!
本宫去的晚了,没能抓着她,却没料到你们赵家好大的心思,竟把这么个腌脏货改头换面送到宫里送上龙床!
慧嫔,你究竟安得什么心?”
皇后到底是关外草原长大,吼起人来嗓门子能震天,把慧嫔吓出一个激灵,连忙跪到皇后脚边,一面哭一面哀求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万万不敢如此。
臣妾……臣妾冤枉啊…………臣妾当初只隐隐瞧出些端倪,并不敢肯定,谁料到皇上竟陷得这样深,想尽了法子要将她带进宫里,且说臣妾的母家,皇后娘娘,君要臣死,臣岂敢有违?赵家也是莫可奈何呀皇后娘娘!”
皇后冷哼一声,对她没有半分怜悯,“说来说去,全是推脱之词,现如今她进来了,你们赵家也该越发得意了。”
“臣妾万万不敢!”
慧嫔再一叩首,仰起头露出满脸悲戚,“皇后娘娘,从来宫里都是新人笑,旧人哭,花无百日红,却有秋风骤起,一夜凋敝……”
“你是说……”
“娘娘英明。”
陆晟给青青安排的四个宫女都被她改了名字,分为云苓、竹茹、苏子、泽兰,全是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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