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宛若神来之笔的五官看上去温柔平和,略丰满红润的唇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彻骨:“你还真是比我想的还废物。”
“之前是我疏忽,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今天的舆论已经开始发酵了,她定然会受到波及,刚刚我看了,ja的股市已经受到了影响了。”
年轻人的鬓角不由得冒出了冷汗,他的身体简直要遏制不住想要战栗的冲动,嘴上却条理清晰的解释。
他的确没想到,简不听调查的这般全面,竟然让她们险些把这关避过去。
“最好是这样。”
那人眼含讥讽,唇角却似乎在勾着笑意,却总能让人感觉到一股让人颇为舒适的温柔,“那孩子尽管看似无情,实则最重情义,倒是对简不听那小辈颇为看重。”
年轻人规规矩矩的端坐着,对他提到这茬儿有些不明所以。
只见那人眉峰一转,眼里笑意微凉:“简不听那丫头倒也能用,你们看起来年纪相仿,就多接触接触吧!”
那孩子故作凉薄,好似谁都不放在心上,可哪能骗过他?
对那几个小辈儿,她最放在心上的,除了现在坟头草都两丈高的周鹤洋,就是这个小不听。
年轻人身子微顿:“……是。”
那人见了嗤笑一声,微挑着眉,眼里笑意恶劣:“瞧瞧你这个样子,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难堪大用。”
年轻人情不自禁的说是抬眸,看到了玻璃上映衬出了自己惨白的脸色,鬓角汗珠淋淋,薄唇干涩泛着些许的疼。
还真是狼狈啊。
眸子低低垂下,他说:“先生说的是。”
他能有今天,那位功不可没。
他这般逆来顺受,那人倒是没了什么兴致,只是百无聊赖的问:“她过得如何?”
她始终不愿见他,以至于他总是在别人嘴里听到她的消息。
年轻人低头一字一顿:“工作家庭两点一线,没有恋人,独来独往,还在坚持做公益,最近似乎多了个关系不错的女性朋友,叫董书禾,是个卖假古董的,同吃同住过一阵儿,前些天从拍卖行拍了一箱红印七子饼生普,这两天恐怕会有些忙了。”
忙着解决他弄出来的幺蛾子。
“忙点儿好,你可得把火烧的旺一点儿,可别雷声大雨点小,转眼就灭了。”
那人纤细的指尖摩挲着自己的下颌,眼中饶有趣味,唇角的笑意就不曾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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