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几个嬷嬷推到屏风后面,好几只手一起上来扒我身上的衣裳,如今已是春末,本就穿得单薄,突然被扒光衣裳实在是面红耳赤,幸好她们动作麻利,又飞快给我穿上了新衣裳,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又被侍女押着去妆奁前坐下,解开我的带重新给我梳头,我头皮被抓得麻,怔怔地不敢动。
侍女打开门请赵北辰进来,我茫然无措站在原地,还没说话,就见他摇摇头说:“过于素净了,换那身粉青色的试试。”
我晕头转向又被推去换衣裳,换好衣裳刚想喘口气,却又要重新梳头,竟是连冠都要换。
我疲惫坐在椅子里,也不知他搞什么名堂,补籍契自然是好,只是想起公孙侍郎的话,为了我如此劳师动众倒也不必,我也不是非补不可。
我看着铜镜里,侍女给我换了一顶白玉冠,小巧玲珑只有掌心这般大,只束了几缕头进去,与我用带束头也无甚区别。
梳好头侍女去开门,我站起来低头看了一眼,粉青色的长袍用绸带束腰,又外穿了一件薄薄的月白色对襟长衫。
赵北辰哈哈笑道:“行了,走吧。”
我纳闷道:“咱们去见陈大人,穿这么好看作甚?”
赵北辰笑嘻嘻道:“你这话就不对了,请人办事总不能太失礼,总得端正些仪态。”
我迟疑道:“我还是别补了吧,我听说补籍契十分麻烦,还是不要为我这点小事劳烦大家了。”
赵北辰叹气道:“你怎么不懂事,你细想想,你记性这么好,在刑部可大展手脚,补了籍契领份差事也容易,如今在这里写字能挣几个银子?夏九州的聘礼何时才能攒起来?”
我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又被他拖着往外走。
赵北辰絮絮说道:“咱们先问问,兴许也不麻烦,若实在麻烦咱们再考虑考虑。”
庭院里已不见夏九州身影,我四处张望问道:“九州哥哥呢?”
赵北辰加快脚步道:“谁知道,兴许哪里快活去了,咱们走吧。”
我莫名其妙就被拖进了马车里,待坐稳了方撩起袖子细细摸了摸,也不知是什么料子,穿着又轻又舒服,颜色也极好看,一点也不呛眼,酝着悠悠的绿,仿佛波纹一般柔和。
只是我不免又紧张起来,如此穿戴整齐,定也是正经的场合,也不知陈大人是什么脾性,万一我不懂规矩说错了什么,不知会不会动气。
赵北辰一脸戏谑看着我道:“这身衣裳你穿着真是好看。”
我笑笑说:“这衣裳本就好看,与我有什么关系。”
赵北辰道:“按照我的身段做的,倒是正好。”
我小心把衣袖放下,捋平了褶皱,缓说:“谢谢你借衣裳给我,我日后洗干净再还给你。”
赵北辰无奈叹气,忽又笑起来,噗噗笑得得意。
马车行了一阵,我撩帘子看去,似是往宫里去,我迟疑问道:“我如今没有腰牌了,也可进去吗?”
赵北辰颔道:“不妨事,你坐我的马车进去,他们不敢拦。”
我应了一声,又问:“户籍处不是在宫外吗?”
赵北辰失笑道:“你今日问题真多,户籍处在宫外,可参谋院在宫内,陈大人又不只在户籍处办差。”
我恍然道:“你说的有理,太尉大人与太子殿下也是四处去。”
赵北辰含笑不语,又盯着我笑。
我被他笑得毛,心里愈惴惴不安。
马车进宫前停了一阵,车夫掀开帘子给侍卫看了一眼,确见赵北辰在其中便直接放行进去。
待马车又动起来,我方说:“一会儿问过,若是补起来麻烦,我就不补了,好吗?”
赵北辰颔道:“随你。”
我放心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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