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远的看不见坐在马车前面头戴斗笠的人。
回头只看见他手中拴着红缨的马鞭转了转,啪的一声拍在马身上。
宁玉怅然若失。
她站在山坡上好久好久,直到那马车慢慢只剩下两个小黑点这才转过头来。
已经是满脸的眼泪,把柳叶吓得赶紧上去用袖子给她擦,一边插一边快言快语的安慰她:
“没事儿没事儿啊,你看这急的都急哭了,咱们又不是故意不给钱,这人下次还会来,到那时给他就是。
这人也真是的,卖三四个大缸都不知道要钱,也是个傻子。”
是啊,这人真是个傻子,一介布衣以身入局,妄图为子孙后代,博得一身荣华富贵。
虽然有失有得,但他却早早就死了。
作为祖先流传在后人嘴中的事迹总是把好的方面尽可能渲染,把不好的地方尽可能忽略,宁玉从小听到这位先祖的事迹也觉得十分荣光,如今在这地方生活上一段时间,便知人们在自身环境的限制下能最大限度的以身搏命究竟多难。
希望他记得这些钱,希望他记得自己。
虽然不相认,宁玉也不想起什么意外风波,但是这命运的交合相遇,总该珍惜。
本来有个柳叶就已经觉得自己不太被重视,被娘惹了一波柳迎春差点气疯了。
可偏偏天冷了,做木活的人家越来越多,不管是为了生计还是为了后面日子能更好过一些,柳迎春也不能半路停下来,去解开宁玉心里的结,柳迎春更清楚错不在宁玉。
她感觉自己做什么都很苍白,对于两个人的关系没有任何帮助,甚至柳迎春也不敢去确定宁玉的心里到底自己有没有那么不可被取代。
近情心更怯。
她有些怕。
所以她躲了。
坐船去县城,原本柳迎春去过许多次,却没有一次像这次一般神不守舍。
做活的时候都难免出错。
福哥跟着打下手,自然发现了师秦的异样。
“春姐姐,这个位置好像不太对,如果这个尺寸打下去,这柜子是不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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