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托着几碗水过来,招呼大家。
她笑的温柔,人也温柔,这大小伙子们跟她差不了几岁,比福哥当然大一些。
有姑娘往身边凑都有点不好意思,忙在裤腿上搓搓手,连连道谢接过水,一饮而尽。
到六子这边。
六子这人多有眼色,马上站起身来接过水,顺路,让宁玉不用顾及他们。
“妹子太费心了,你看我们常年干粗活还能怕这点累,你呀就放心吧,咱们帮你干活也不是白干,有我姐一句话,我们说来就来,要是能给我们加个塞儿,那可太好了,回头还指望早点睡睡你边的草席呢!”
果然又是柳迎春。
宁玉现在对于这个说辞已经麻了。
家里的每一处,每一个东西都跟柳迎春有关,不管她愿不愿意,柳迎春就像是扑面的风,细密的雨,丝丝缕缕的,已经和她绑在了一起。
她去看,只能看到对方也在对她笑着,还藏着一点点点点的期待。
没想到骄傲如柳迎春,也有想要被人夸奖的小心思。
她有什么好吝啬呢?
趁着六子他们转身和大火吹皮的功夫,她低头凑了过去。
一个草编的精致的六边小草绳包滑进柳迎春手心:
“里面放好了我晒好的野花,还有薄荷,辛夷子,晚上太累,闻着能睡得好点。”
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咫尺,呼吸之中气息轻拂在对方脸上。
柳迎春藏在袖子里的右手死死的攥成拳,从眼睫下面偷偷向上望。
她眉眼如画,眸光如水,话语如云,小脸因为愉悦和轻松,透出粉色来,腮边的小绒毛被光照耀着,像个甜杏。
“这个独我一人的,还是帮了你的人人都有?”
她忍不住,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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