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戈极力挣扎,只可惜罗唯涛力道不知比她大了多少,且其手下也将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让她无处可逃。
而魑族人都被安排去了外头,她孤身一人,今日恐怕难以脱身!
事到如今,唯有自救!
思及于此,江璃戈也顾不得旁的,身形灵巧地腾出一只手来,从间扯出一支簪就直冲罗唯涛要害而去……
罗唯涛不防江璃戈如此下死手,急忙松开手,身体向后仰去,堪堪避开了致命一击。
“啊!”
还未来得及得意,就被一柄不知打哪儿飞出的长剑径直刺穿了肩骨,罗唯涛的惨叫声划破了空气,他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肩上的伤口。
江璃戈则趁机迅退到一旁,警惕地环视四周,寻找着出剑之人。
就在此时,一阵强风拂过,门板被内力强势轰开,月光透过破碎的门扉撒入,一道俽长的身影踏着满地的细碎而来。
来人一袭暗金玄袍,衣摆随风轻轻摆动,身披月华,便显得身影显得格外挺拔,仿佛从夜色中走出的神只。
沈腰潘鬓,可那张近乎完美的脸上却无半分温度,带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手中长剑还滴着罗唯涛的血迹,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凝视。
“阿璃,好久不见。”
那人说。
江璃戈鼻尖一酸,整个人就那般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连呼吸都不由得放轻了。
是宁云逍。
时隔三年,她日思夜想的宁云逍。
千般情绪在心头翻涌,等待与思念在这一刻化作尖刀,冲击着江璃戈的泪腺。
她的眼眶微微湿润,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咬着唇轻轻开口道。
“我等你许久了。”
“等?狠心的女人,我也等你许久了。”
江璃戈一噎,垂了垂脑袋,轻声呢喃了句。
“我待会儿再与你好生解释。”
“好。”
宁云逍不置可否,手中长剑一挥,血迹飞溅,他却浑不在意地缓缓走到了江璃戈跟前,长剑再度直指罗唯涛。
“魑族使臣也敢动?你找死。”
宁云逍说。
罗唯涛躺在地上叫苦不迭,不知宁云逍身份,又见他只身一人,当即气焰大涨,龇牙咧嘴道。
“哪来的不长眼的狗东西,敢与小爷叫板,简直是不知死活!
来人,给我上,拿下他!”
罗唯涛的命令刚落,他的手下们便纷纷持械扑了上来。
宁云逍半句废话也没有,剑光如电,却无一人能近其身,倒是他手腕翻转间便将罗唯涛的那些手下一个个击倒在地。
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中,宁云逍抬腿缓步走向了罗唯涛。
罗唯涛见状,总算是露出了些许惊恐之色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肩上的伤痛而动弹不得,故作镇静地喊话道。
“你……你到底是谁?小爷可是礼部尚书之子,你今日若是伤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罗唯涛喊话完,却听宁云逍轻蔑地笑了声,随即淡漠开口道。
“是了,养不教父之过,你爹,也该为你的荒唐付出代价。”
宁云逍说罢,万分嫌弃地挥挥手,“腌臜东西,都拖下去。”
话音落下,便一排玄天卫整整齐齐地从房檐上飞下,将罗唯涛及其手下迅控制住,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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