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被落下的土呛住,她不再说话,连忙将人往一旁的树根缝隙拖去。
这树根长得也奇怪,像是一个小房间一样,勉强可以容得下两人。
正是他们可以暂时藏身之处。
“嘶……”
男子打趣道,“平日里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大力气?”
将他拖到树根下,谢予安累得瘫坐在一边:“都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这么多话?”
她皱眉打量着这个地洞。
洞底距离洞口大约有两三层楼高。
四周太黑,她一时也看不到地洞的边缘,不知道这里具体有多大,也不知道这洞是怎么形成的。
只是这洞看上去好像还挺结实的样子。
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被震塌。
外面那剔骨鸟与另一只妖兽打得颇是厉害,洞口不断有土石落下,但他们现在暂时是安全了。
唯一的问题,便是晚些时候怎么爬上去。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封洲指着一个方向:“不用担心,那里有风吹来,应该有出路。”
“嗯。”
谢予安走出了树根,将身上的土拍了拍。
回到树根下,那人笑着问道:“回来了啊?”
“闭嘴。”
瞪了他一眼,少女轻轻地拍掉他身上的土,然后用袖子轻轻擦拭他那没有血色的脸。
这人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奈何他都这个时候了,还强撑着,非要说话。
“别哭,我没事。”
说话就算了,还拿他那脏兮兮的手,想要摸自己的脸。
谢予安一把抓住那没有什么力气的手,惊讶于他指尖的冰凉:“谁哭了?我只是……被沙迷了眼。”
“嗯,你没哭。”
将他的手放下,谢予安吸了吸鼻子,伸手在他的身上按捏,确认他是否有伤到骨头。
这是她刚从李先生那里学到的,仅停留在理论学习阶段,还没有在人身上试过。
手法相当不熟练。
“哎,都说了让你不要动不动就上手,男女授受不……嘶!”
封洲疼得面部扭曲,再也说不下去。
谢予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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