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儿有没有适合小学生的启蒙作业本试卷也行,我要送给我小侄儿。”
“多大仇”
赵闰土先沉默了一瞬,随后才点头,“肯定有啊,教育失衡一般都是指启蒙阶段,等真的读出来了,其实没差多少的。”
村学的教学水平肯定是不能跟镇上比的,同理,镇上的也没法跟县城里的比。
尤其这年头流行的还是儒家教育,那些师资力量不错的学堂里,先生还能深入浅出的为学生讲解那些启蒙读物里的故事,像三字经,几乎每一句都有独有的小故事。
可如果是像村学那种的,先生本身天资就很一般,那他就会反反复复的让学生诵读,直至全文背诵。
赵闰土大概的解释了一番,又道“我这边只有一些样刊,是拿给那些下游商的,他们要是中了,我再大规模的刊印。
也有下游商本身就有印刷坊,我就直接把样刊卖给他们。”
“不怕被盗版印刷吗”
“我又不傻。”
赵闰土嫌弃的了妹子一眼,“先不说我做的是系列的,单就是给的样刊,每个下游商都是不同的。
谁搞事我一清二楚,回头就取消他们的资格。
再说了,教辅啊,那还能不是一年一改版的”
懂了。
“真缺德。”
赵桂枝想起来了,她昨晚做梦都是误入了教辅店,虽然很快就醒过来了,但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感觉吧,她哥的事业再这么发展下去,跟她拥有同款噩梦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的。
又一天后,赵桂枝忙着收拾要跟信一起寄出去的包裹,就见二郎进来说,陈屠夫回来了。
赵桂枝立马跑去喊了正在午后小憩的她哥,她可记得呢,她哥想要跟学霸好好讨教一番。
结果却是无比的惨烈。
“你们省省吧,我先去洗个澡收拾收拾,有话等我睡醒了说。
娘的县衙门真不是人,我以为就去报个到,结果直接被抓了壮丁。
在义庄待了两天,我感觉我人都快馊了。”
原本已经走近了的赵家兄妹,就跟排练了无数遍一样,动作一致速度极快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陈屠夫啧啧两声“你说咋就没有男女混合跳水呢就冲着你俩这默契,不给满分都说不过去”
赵闰土却是懒得理会他的吐槽,只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义庄陈哥你刚才说的是义庄吗是我理解的那个义庄吗”
“我咋知道你理解的是哪个我啊,县衙门新上任的仵作啊”
陈屠夫了二郎一眼,“你俩人家江二郎,他还是读人呢,胆子就没你们大对了,以后你们记得叫我陈仵作。”
“还是叫哥吧,叫哥亲近。”
赵桂枝忙摆手,“仵作听起来怪吓人的。”
“叫爹都行”
赵闰土吓得说话都打磕绊了,“是这样的,咱们明个儿就要去府城了,这院子空着也是空着,大佬您愿意住就住着吧。
我也不用我特地留下人来守院子了,有您在,哪个宵小敢登门呢”
赵桂枝他“不是说后天去吗”
“我想家了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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