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治病,而是治未病!”
杨任向师总摆摆手,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治胃病?我可没有胃病!”
师总的反应跟之前那位大叔一模一样,“再说真有胃病,就要到医院去打针吃药,找你敲个什么劲啊!”
“我说的未病是指没有生病,但是身体却不舒服的状态。”
杨任重复着他曾经重复过无数的话语,耐心地解说。
“你告诉我,你能让我身上不发痒吗!”
师总直截了当地说,说实话,他现在有些病急乱投医。
现在他身上正痒着呢,他不时地伸手到背上挠痒,有时还用背在衣服上小幅度的摩擦,但是都不解决问题。
他并不知道自己得了黑气病,但是身体老是发痒让他很困扰。
他涂过各种药膏,都无法缓解这种症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症状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让他实在头疼。
“能,当然能!”
杨任点头,语气坚决如铁。
“爸,咱们赶紧回家吧。
不要再跟他叽歪了!”
墨镜女孩不耐烦地催促道,拉着师总的胳膊,用力往回家的方向拽。
“妙舞,回家不急。
这小杨也算是熟人,咱们就照顾照顾他的生意,反正才五十大洋,也不贵。
就让我敲一次吧。”
师总向妙舞摆手,他拿定主意要敲一次,区区五十块大洋,就算花钱请人挠痒也未必请得到人。
“行,就一次!
敲完咱们就走!”
妙舞撅着嘴说,然后不满地瞪了杨任一眼,气呼呼地拉了一张椅子靠树下坐下,拿出手机玩起来,也不再说什么话。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师总左瞧右望,用期待的语气问杨任:“我说震元锤是什么东东?”
杨任向师总翻了一个白眼,心里说,震元锤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居然在你嘴里成了什么东东,他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的锤子,在手里像转圈圈似的转得呼呼作响,不无显摆地说:“师总,瞧好了,就是这个东东。”
“这就是震元锤吗?”
师总好奇地伸手接了过去,下一刻,“咚~”
地一声,锤子失手掉在地上,差点砸到师总的脚趾头,吓得他向后一跳,差点摔倒了,嘴里夸张地叫道,“我噻,这什么鬼东西,竟然这么重!”
别看这锤很小,但是重量足有三千克,死沉死沉的,杨任因为拿习惯了,所以拿起来跟拿筷子似的。
杨任俯身捡起锤子,另一只手拉过一张折叠椅,向师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师总,你请坐好,我开始施锤了!”
妙舞在一旁一边用手机聊天,一边拿一只眼睛瞄着杨任,嘴角挂着轻蔑的神情,似乎看穿了杨任的肠胃似的,不管他搞什么鬼,都逃不过她的法眼,若是杨任有任何出格的言行,她一定当面揭穿,一点不会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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