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楼靠着对面邻居家的门,回望着宋春庭,手上慢慢地点了根烟。
他的眼底血丝密布,那笑容嚣张而又挑衅。
这时,他似乎若有所感,站直了身体,冲着邻居家的猫眼镜冷笑道。
“不用麻烦了大妈,没人管602报警,我替我女朋友谢谢您全家,改天发个‘金牌朝阳大妈’的锦旗给您。”
那烟雾在他的指尖缭绕,仿佛他心中的烦躁一般,挥之不去。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外面的夕阳由血红渐渐转为深紫,那黯淡的光芒穿过窗玻璃,洒下一片昏暗的光。
楼道里的感光装置开始工作,声控灯随着拆门的窸窸窣窣声依次亮了起来,仿佛在见证着这场不同寻常的闹剧。
“咣当!”
两个中年人一左一右扶着门往上一提,那破旧的防盗门便乖乖地告别了岗位。
死角和缝隙里的久年积尘在空气中上下跃动着,如同一群不安分的小精灵。
谢淮楼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又吐出一口烟,然后吩咐道。
“扛走吧。”
那两个人没多言语,悄然离开了。
寸土寸金的东大桥,入住率不可能低。
晚上六七点钟,只有体制内的人才能按时下班,而那些忙碌的996们还在加班。
所以,谢淮楼在这撒疯的十多分钟里,都没有一个邻居经过。
楼道里一片寂静,仿佛被时间遗忘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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