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冰箱门,只见体积相等,模样相似的土豆、洋葱和圆白菜分层排放得整整齐齐,甚至颜色还能根据饱和度逐渐递减。
谢淮楼对这强迫症晚期的排列方式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把最外层的一颗圆白菜撕了两片叶下来和第三排对齐。
他的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愣在这儿干吗?我要切洋葱了,出去,别碍事……欸等会儿!”
谢淮楼侧面对着宋春庭,避开了她的目光。
他先舔了舔嘴唇又摸了摸鼻尖,似乎非常漫不经心、非常不在乎地问道。
“那什么,你就不问问我消失这么多天去干嘛了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宋春庭平静陈述。
“准备结婚。”
谢淮楼一口鲜血哽在喉咙。
“结个[哔]婚呀结婚!”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宋春庭皱起了眉。
谢淮楼心一沉,他对她这个表情很是熟悉。
每次她皱眉,都意味着她在思考问题,或者对某件事情感到不满。
他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情已经被她的一句话搅得乱七八糟。
木偶人脸上只有两个表情,皱眉和不皱眉,代表了她的两种反应,舒服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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