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她脱了毛呢外套,乳白色毛衣配黑色长裙,较厚的黑丝完美包裹冻僵的双腿。
“我抱你过去?”
“不,我自己走。”
她难得固执一回,谢淮楼也不坚持,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前行。
毛茸茸的短靴踩在地面,破碎的薄冰出挤压的“咯吱”
声,乍一听很怪,听久的反倒觉得悦耳。
从下车的地方走到池塘边,需要走很长一段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以前经常一个人来吗?”
“嗯。”
“这里有什么让你留恋的?”
“安静。”
他用手机照亮前方的路,偏头看她。
“夜里睡不着,我就跑来这里钓鱼,只可惜技术太烂,没钓上过几条。”
宋春庭不留情面地笑他。
“那你还一本正经地教我?”
“我那纯属忽悠。”
他耳根隐隐泛热,说心里话会莫名的羞涩。
“钓鱼又不是我真正的目的。”
她停步,强拉住他,背驰的暗光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男人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唇瓣碰了碰,“你。”
她眉眼含笑,忽然很想亲吻他。
狂热的,滚烫的,吻到他呼吸困难,面红耳赤。
高大魁梧的糙汉,纯良真诚的心。
距离上一次来这里,已经过去两个多月。
静逸的池塘水面平静,四面透风的茅草然破烂,门前不知何时装上脏兮兮的灯泡,光线微弱,昏暗深黄。
长板凳换成几张结实的木凳,寒风一吹,坐上去屁股凉,像浸在冰水中似的。
她皱着眉嫌冷,谢淮楼二话不说扯过她按在腿上坐好。
“这天寒地冻的,别人都往暖和的地方跑,就你一人例外。”
“这里不暖和吗?”
她侧身坐在他腿上,指尖撩开夹克,自然摸进他胸口,硬实的胸肌灼烫如火,让她一秒回魂。
“我有专属取暖器,随身携带。”
“暖暖。”
“我想听歌。”
她歪头靠在他颈边,“你唱歌给我听。”
男人嗓音粗粝,“我唱得不好听。”
“没关系。”
“音也不标准。”
“我喜欢就行。”
他默声半晌,还在想如何委婉拒绝,可女人铁了心不放过他,搂着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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