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潇洒转身,甩着那头耀眼的长卷朝游乐区前进。
牧洲待在原地抽了两口烟,目光紧盯着她不断缩小的背影,倏尔长叹了声,扔了烟头,认命的跟上去。
跑了两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全世界都安静了。
夜间气候湿冷,宋春庭把外套还给他,人站在他跟前,后背贴前胸,缩着身子把自己藏进外套里,任他用力抱紧自己,两人像连体宝宝似的缓缓穿过一个又一个的路灯。
“他们确定才认识一天?我怎么觉得跟吵了几十年的夫妻一样?”
谢淮楼贴着她耳朵低低地笑。
“妮娜的脾气我知道,可牧洲怎么也会陪着她闹,他明明那么温柔稳重的人。”
“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他用外套团团裹住她,确定无风可透。
“用我去世朋友的话说,也许这叫宿命。”
“你信这个?”
“以前不信。”
她突然停步,从他怀里转过身,更亲密地环住他的腰,路灯下的笑脸温婉动人。
“那现在呢?”
“遇见你以后,我信。”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心?”
男人眼睛上瞟,沉思良久,直到等待的人儿憋不住想催促,他才笑着说。
“忘了。”
“喂。”
她愤愤不平,真是块臭石头,说两句好听的哄她能要他的命吗?
“怎么了?”
他一脸无辜。
“我不想理你了。”
女人耍起小脾气,分分钟变脸给你看。
她收回手想逃,谢淮楼控得死死地,长臂缠紧,她在怀中动弹不得。
谢淮楼盯着她柔情似水的杏儿眼,嗓音低了些。
“想亲你,老婆。”
“不给。”
“偏要。”
他低头凑近,她不从地扭头躲,两人嬉闹了阵,最后还是敌不过男人的蛮力,半推半就遂了他的色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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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湿吻结束,两人呼吸皆有些急。
趁她脑热迷蒙之际,他将憋了很久的话缓缓道来。
“前两天我联系了一个在市警察局的朋友,关于上次你在孤儿院生的事,只要愿意配合他们录口供,之后的事我来处理,那些人一个都别想跑。”
宋春庭缓慢眨眼,沉默半晌,低声道。
“我不想再追究。”
“春春。”
她深深注视他的眼睛。
“谢淮楼,我不是圣母心,也并非不敢面对,我只是单纯的,不愿再见到那些人。”
“如果你不想,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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