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刮得树梢哗哗作响,那声音如同大自然的乐章,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远方的风吹来一声声蝉鸣,那蝉鸣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夏日的故事。
谢淮楼吐了口烟,疲惫地闭了闭眼。
那烟雾在夜风中袅袅升起,渐渐消散。
在小汤山那鸟不拉屎的破温泉住了半个多月,一抬头就是辽阔天幕与璀璨星河。
那里的天空宽广无垠,星星如同宝石般闪烁着光芒。
二环上的破老小公寓紧密相连,只能从居民楼的缝隙中窥见一丝天色。
那一丝天色微弱而黯淡,与小汤山的星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怎么他妈的就栽了呢。
谢淮楼想。
他不是个好伤春悲秋的人,生下来就没心没肺,是这木偶把他空荡荡的胸膛硬挖出心肺来。
他出生时赶上计划生育严打,爹妈生了个混世大魔王后想要个乖乖甜甜的小女儿,就在国外悄悄生下他当女儿养着。
养到三四岁,谢淮楼这张脸也不知怎么长的,越来越像个漂亮的女娃娃,小时候的照片没有一张不穿着公主裙。
那公主裙色彩斑斓,裙摆飘飘,仿佛是童话中的梦幻服饰。
谢淮楼的童年充满了粉色的回忆,那些照片记录了他曾经的天真无邪。
一直到他五岁的时候,他爹升官了,他和他妈才回国。
全家人都说这小东西命苦,一生下来就不能见光,于是大家把他当小公主宠着。
那宠爱简直是无微不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宠着宠着就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哥大了他十几岁,一直把他当小妹妹疼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