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上的女子一袭红衣,脸上的面纱将她的下半张脸遮住,只能看见鼻子往上眼睛和额头的部分。
阎翰云的眼神紧紧锁定住那张半遮面容的脸,眼睛不敢相信地眨了两下。
很相似,很熟悉。
是少年时期的温怀蝶。
阎翰云挺直胸膛,将画像接过来摆在腿上抚摸画纸。
“去当年怀蝶待的那个庄子上查,她是不是一直待在那里,从未没离开过。”
回古:“属下已经给留在京城的暗卫传了消息,想必很快就会有答案。”
阎翰云瞳色发暗。
“去把白十三叫过来。”
站在门外的达鸣见回古出来,连忙问道:“王爷怎么样了?”
回古没吭声。
白十三以为阎翰云难过到晕厥,毕竟阎翰云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
赶过来看到他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阎翰云盯着白十三问道:“你当时给怀蝶诊脉的时候说她的心疾之症很严重,会影响寿命,有没有可能弄错?”
白十三愣了一下,立刻反驳道:“不可能,有没有病我怎么可能会弄错,王妃的心疾很严重。”
王妃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阎翰云会突然把他找过来这样问?
阎翰云:“有没有方法伪装脉象?”
白十三果断地摇头:“不可能,除非是医术非常高明的人用药或者用毒去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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