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含烟手脚冰凉地直挺挺地靠在土墙上,整个人失了魂。
欧阳轩见听够了把人带回去。
司徒含烟趴在桌子上哭得昏天黑地。
第一次心动就被人骗,她快要痛死了。
欧阳轩深呼一口气,除了已故的妻子和女儿,其他女性的哭声他听着都觉得烦。
尤其像司徒含烟这么蠢的。
他叉着腰也懒得安慰,直接说道:“你的婚事等你及笄后我会给你安排,以后别随便接触外男。”
司徒含烟泪眼婆娑地注视着欧阳轩:“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要骗我?”
欧阳轩:“因为你有钱他没钱,因为你蠢,因为你太容易听信于人,别以为离开了南诀那个狼窝外面的就都是好人,天下负心薄信之人数不胜数,你要是挑错了人,就会像你母亲一样凄苦。”
欧阳轩离开后,司徒含烟待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第二天顶着一张无比沧桑的脸带着下人去把那个负心男打了一顿。
敲断双腿,这辈子能走估计也会变成一个跛子。
司徒含烟一点都不怕对方去官府告,自己的姨父是东陵国皇帝,官府绝对不敢管。
千面看足热闹后兴高采烈地回到皇宫把经过和温怀蝶一说。
温怀蝶:“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吃一堑长一智,希望她以后能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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