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挥动着有力的手:“军营连夜把尸体烧了埋掉了,那天晚上正好下大雨,听王麻子说,那条路都成血河了,笼子里那个人八成和这事有关。”
“说不定是打家劫舍的山贼头目,或者是南诀和西岳派来的杀手。”
此话一听这还了得。
众人纷纷低头在地上寻找买菜拨下来的烂菜叶子往铁笼里扔。
甚至有人直接端起一盆刚杀的鸡血往南诀大皇子的身上拨。
他用剩下的那条手臂捂着脸,本就狼狈不堪的残废身体雪上加霜,变成一个血人连鬼都不如。
跟着侍女出来闲逛的司徒含烟看到车队好奇地走进来看热闹,没想到会遇到旧相识。
就算南诀大皇子一脸的鸡血,她也把人认出来了。
一瞬间感到无比的心慌,他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含烟仰头看向队伍正前方,见领头的骑在马上的是曲涛文这才稍稍安心。
南诀大皇子死人一样的眼神从站在路旁的东陵国百姓的脸上划过。
他要把这些侮辱自己的人全部记住。
若是还能活着留一条命回到南诀,等南诀大军踏破东陵国皇都的时候,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如果他死了,到地府做了鬼也要找这些人索命。
就这样,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引入了他的眼帘,
南诀大皇子感到不可思议地痛苦起身抓住铁笼。
那张脸是司徒含烟。
她不是死了吗?
冷苍梧派人送给父皇的信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南诀三公主被烧死,西岳就连赔偿金都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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