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觉得,如果自己还是像以前一样,不敢露出太多内心的想法,担心令人觉得自己和以前太不同,此时是不明智的。
她必须告诉这个人,他们的问题在哪里,以后会在哪里。
她说,“一个像苍鹰,直达顶端。
一个必须像蜗牛,一步一个脚印……”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转头,看着程琦问,“你平时接触的人群比较单一吧,我是说,不会三教九流都接触。”
程琦摇头,顿了顿,又说,“三教九流的也接触过,但也仅限于,搞艺术的。”
顾惜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反而带上笑容,她侧头看着他,忽然又问:“那你知道女人的一生,只有三张脸吗?”
程琦看着前玻璃上越来越大的雨,心和这天气一样,她不露笑容还好,她这样微微笑着,好好说话,简直令人心惊,因为他知道,那后面一定跟着一个精心准备的大道理,准备给他当头棒喝。
但也只能顺着,“……倒是,没听说过。”
顾惜说:“每个女孩子年轻的时候,都像是‘天使’一样,对着喜欢的人,温柔,浪漫,善良,给对方欢愉。
可是结婚后,‘天使’就要变得现实,柴米油盐酱醋茶,不得不算计,看别人家的房子多大,别人的孩子上什么好学校,而这种压力,会一天天转加给伴侣,嫌弃男人为什么不能挣更多的钱,什么时候才能买学区房。
女人走下神坛,变成普通人。”
程琦看向她,眼神略茫然,完全不知顾惜和他说这个做什么。
纵然是婚姻,这也不是他或者她的婚姻会有的状态。
就听顾惜又说:“然后如果再过些年,女人的愿望还没有满足,就会开始抱怨,为什么当初选了这样一个男人,都是被爱情骗的瞎了眼。
这时候的女人已经面目可憎,再也不值得爱。”
她说完,就看着他笑。
程琦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办法专心开车,他想了想,把车慢慢停靠向路边。
顾惜看到,也没有说话。
他熄了引擎,想了想,其实他觉得自己明白顾惜的担忧,哪怕听不懂刚刚那段话的意思。
认识了自己,注定她以后做什么,成功的喜悦也会降低,她的生活,因为自己而彻底面目全非。
哪怕自己现在离开,她认识男人的高度已经被拔高,再也难低了。
那成了凑合。
“我也不想这样……”
他说,想就此离开,却不舍得。
想靠近,也知不可以。
甚至不知道可以和她说什么。
他曾经以为,经过半年,自己已经很了解她,但现在显然不是。
雨滴滴答答落在玻璃上,砸出声响。
顾惜说,“其实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说那些话是吗?”
程琦看着她,不知怎么,觉得后面要出口话,估计又是要把他推远的,而且这次,她一定准备了杀手锏。
可顾惜已经说到这份上,显然不会再退缩,她说,“我想说,人和人不同,多数女人,都把成功寄托在男人身上,从古代,男权社会从审美误导女性开始,说小脚漂亮,裹了小脚,让女人从身体开始就没了竞争力,只能更加依附男性,到现在,这种状态其实一直没有改变。
不结婚的女人就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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