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静看不清他的神情,心口却随着他手里摇动的扇子,一下一下地跳动。
半晌,任静轻笑,十分坦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纵然辩解,也显苍白无力。”
李锦手里的扇子戛然停住,他挑眉,睨着任静波澜不惊的面颊。
倒是个烈性女子。
他点了下头,算是认同了任静的说辞。
“那敢问任先生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李锦问。
“人是掌柜杀的。”
半晌,任静说,“得不到的就毁掉,掌柜的就是这样的人。”
任静不以为意,说的轻描淡写:“我不辩解,但我也会泼脏水。
掌柜一定在到处造谣,说我嫉妒柳家小姐所以下了杀手,我这么控诉他,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不屑的笑出声:“一派胡言!
我大好的前途,为什么要去为了个渣男屑女,脏了自己的手?”
瞧着眼前不卑不亢,言辞凿凿的任先生,李锦心中倒是有几分佩服。
不论是女扮男装这个行为本身,亦是这副不为情所困,格外飒爽的模样,都让他高看几眼。
但,这并不影响李锦的判断,反而,更加加深他对任静的怀疑。
李锦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看着她异常镇定,明显违反常态的状态。
越镇定,就越有问题。
人都是有心的,就算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死状如此惨烈,寻常人不说惊恐万分,也绝做不到泰然自若。
而任静不同,情敌死于非命,她不悲不喜,不惊不怕。
看似对情敌的死亡没有任何波澜,却又能精准的说出“渣男屑女”
四个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