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修缮精致,因着喜事原因,更是张灯结彩,每张窗子上都贴了喜字,入目一片喜庆的大红色。
阿梨没有娘家,便就从酒楼出嫁,头一日晚上便就住了过来,韦翠娘和小结巴都作娘家人陪着她。
小结巴腿脚已经近好了,虽还不能跑跳,走路倒是稳当当的,阿梨成亲,他却比阿梨更兴奋,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觉。
入了夜后,冯氏忙完家中布置事宜,也赶了过来,与阿梨同住。
吉时选定在未时一刻,午后太阳最亮的时辰,今日天气晴好,但昨夜下了小雪,房檐上一片绒绒的雪花,现热化成了水儿,滴滴答答顺着檐角往下淌。
阿梨没有长辈在世,梳头开脸这样的事情便就由冯氏亲手做,上妆则有韦翠娘来。
阿梨平素都是不施脂粉的,着轻柔寡淡,今日上了红妆,则成了另一幅样子。
肤若凝脂,云髻峨峨,唇上一点朱砂,明眸皓齿,娇艳欲滴。
嫁衣是阿梨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红底金线,衣摆处是福禄鸳鸯,双袖上为凤鸾牡丹,一身喜气洋洋,更显千娇百媚。
她安静坐在床铺上,有些紧张,手指不住搅着袖子,冯氏,又韦翠娘,轻声问,“好吗”
小结巴端着妆奁,还没等其余两人说话,便急急开口道,“好,特别好。”
他眼里亮晶晶的,拼命点头道,“我就没见过姐姐这么好的新娘子。”
阿梨笑起来,唇下一对梨涡,甜蜜蜜。
冯氏得移不开眼,不住拍手说着好,虽笑着,眼里却含着泪。
她不敢让阿梨见,怕她多心,忙背过身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心中叹道,“总算到了这么一天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两个孩子能走到今天,实在太不容易。
昨天临出门前,薛延和胡安和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聊天,虽早已有夫妻之名,但真正迎来这一天,还是觉得激动难耐。
东扯西说聊了许多,最后时候,胡安和问薛延,“你现在什么心情”
薛延想了许久,最后道,“我就觉得,这一辈子值了,很值,没白活。”
冯氏想,能到他们这样一路走过来,风雨同舟、安慰依靠,就算以后日子里没有大富大贵,只是朴实平淡的,她也觉得很高兴。
夫妻间最好的样子,他们有。
迎亲车轿准时而来,韦翠娘一直扒着窗户盯着街道,等瞧见大红花绸的花轿从街口缓缓行至时候,忙转身吩咐,“快去堵门”
为了方便,韦翠娘还带了两个丫鬟来,加上小结巴一共三个人,闻言赶紧跑到门边,用肩用背死死抵着,任凭门外人用再大力气也难以撞开。
冯氏笑盈盈站在一边着,嘱咐道,“你们当心些。”
阿梨的床铺正对着门,稍稍移开挡面的罗扇,她也能瞧见门口的动静。
越过了一盏茶时间,薛延带着胡安和和几个平素交好的兄弟上了楼,廊里围着一圈来捧场的宾客,吵吵嚷嚷,极为热闹。
薛延手里捧着一只木刻的大雁为贽礼,他忍不住笑意,轻咳两声,抬手敲了敲门。
韦翠娘懒洋洋地站在门口,扬声问了句,“谁呀做什么的”
旁边人笑着起哄,胡安和也笑,乐颠颠像是吃了三斤蜜。
薛延高声答,“娶新娘子的。”
韦翠娘眉梢一挑,赶紧小声道,“快,把门开条缝儿”
小结巴领命行事,真的就只开了道窄窄间隙,露了只眼睛出去。
胡安和瞧见,撸了撸袖子,指着他道,“个小白眼狼,平日里哥哥也待你不薄,怎么现在就一点面子不给了。”
韦翠娘在屋里吼,“别和他废话,塞红封进来。”
这是陇县婚俗,称为拦门,故意拦着不让新郎进,敲一次门就要送一次红封,往复三次才肯开门。
一是为了留住女家的财气,二是为了拖延送新嫁娘出门的时间,显出娘家对新娘子的重视,督促新郎对她好。
胡安和不是真的生气,就是笑着逗小结巴玩,现听韦翠娘这么说了,也不敢往后拖了,赶紧从门缝里塞了个红封进去。
小结巴接过来,递给韦翠娘,又嘭的一声关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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