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下油锅、遇到魔女、遇到妖魔的时候他都没病,为何花浅只记得最初呢?
萧子瑜郁闷,只盼以后有机会翻盘,重新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子瑜兄弟,你这次通灵整整用了八个时辰才成功,史上罕见,师父们都坐不住了,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差点要强行破茧,将你从通灵境地拉回来。
是何师父死活拦住了大家,大家都以为他疯了,为此还挨了周长老不少骂,”
王学知话匣子一开,就怎么拉也拉不住,言语间也没什么逻辑,几乎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好不容易通灵成功,没想到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说是精力受损,疲劳过度,让我们担心得不行,就怕你身子弱撑不住通灵的力量,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知为何,老实人的口气也含上了半分酸意,带着浓浓的羡慕教训道,“自古红颜皆祸水,温柔乡是杀人刀,子瑜兄弟,你要自制,莫忘了本xg,失了勤勉。”
世间谈起红颜祸水,当属苍琼第一。
冰蟒下意识反驳:“我家主人才不是红颜祸水!”
“闭嘴!”
花浅脸色很难看,她知道自家法器不说话还算冷酷,一开口就惹笑话,所以不允许冰蟒随便言,如今过了五百年,这家伙在外头逍遥自在,胆子也肥了,是时候收拾了。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的愚蠢是很好的伪装,至少不会让人把他和诛天联系起来。
“什么红颜祸水?”
萧子瑜茫然不知,他放眼四顾,只见莫珍用恨不得杀人越货的眼神在狠狠瞪他,瞪得他莫名其妙。
还有那个叫素茹的法器小姑娘正在忙忙碌碌地为大家打扫屋子,而那头名叫黑鸦的母大虫正站在窗下,无所事事地打哈欠。
除了花浅没有什么称得上红颜的物体,莫非是……萧子瑜不安地摸向胸前,胸前空dd的,没有玉坠的存在。
他迟疑地问花浅:“红衣呢?我的玉坠呢?”
花浅随手指了指门外。
忽而,紧闭的房门再次打开,灿烂的阳光随着艳丽的红色身影倾泻进来,仿佛黑白水墨画有了颜色般,映得破旧的房子也鲜活起来。
这是萧子瑜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法器,他终于明白王学知和莫珍的嫉妒从何而来。
故事里有绝世红颜,让君王烽火戏诸侯,为博之一笑。
戏文里有倾国美人,让两国相争,生灵涂炭在所不惜。
这样的美人,应是眼前模样。
风流入骨,艳色逼人。
红衣施施然行来,他笼罩在宽大艳丽的红色纱袍之下,却柔弱得仿佛连衣服都无法承受。
通身上下无任何装饰,只有墨如瀑,肤白胜玉,映得额间红色纹饰艳丽如血。
那双载秋水的眸子,灵活如惊鸿游鱼,波光流转处,似嗔似笑,yu语还休,能勾得人心痒难耐,挪不开视线。
他捧着装满温水的铜盆,盈盈拜下,在萧子瑜面前俯身施礼,动作不艳不妖,似乎经过长年的训练,有难以言喻的风韵在里面。
他缓缓开口,声音如被拨动的瑶琴,悦耳动听:“红衣见过主人。”
随着美人进门,门外、窗外,统统挤满看热闹的学徒。
萧子瑜被嫉妒的目光盯得都要喘不过气了。
红衣似乎很习惯被注视,他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只卷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然后熟练地将落在地上的帕子再次浸水,洗净拧干,然后轻轻替萧子瑜擦脸擦身。
铜盆里的水温恰到好处,不热不凉,他的动作温柔细致,不紧不慢,却擦得萧子瑜脑门上的汗珠越流越多。
在众人“一朵鲜花cha在牛粪上”
的议论声中,他尴尬得忍无可忍,赶紧一把抢过帕子,自个儿胡乱擦起来,待低下头时,才现心口处多了行红色的咒文,约莫巴掌大小,繁复的咒文环绕着“灭灵·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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