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妩摸了摸桌上的木屑,皱眉道:“这地方怎么好像很久都没住过人了,别是死过人的吧?”
抽屉里轻盈地飘落一张黄纸描的画像,上面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尼姑——画是生前画的,主人当然早已就木了。
厉兰妡弯下腰将其拾起,满不在乎地递给兰妩:“的确是死过人的。”
兰妩只瞧了一眼,立刻塞回到蛛网密结的角落里。
她紧紧跟在厉兰妡身后,巴巴道:“娘娘,住在这样一间屋子里,您不会觉得难受么?”
“有什么可难受的,我情愿是尸臭味,也不愿闻到汗臭味,那才叫人难受呢!
何况这味道也不大。
你想想,这地方这样宽绰,轻易还享受不到呢。
亏得咱们运气好,有人给咱们占了一间。”
尽管是个死人。
兰妩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厉兰妡命人打来一盆清水,并一块稍微干净点的毛巾,将禅房由里到外擦个干净——她甚至没让兰妩动手,自己就将其解决了,这令她颇有成就感。
经过这么一收拾,此处看起来很像个住人的地方了。
厉兰妡另打了一盆净水,将足趾都浸在凉丝丝的清水里,觉得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在这片新天地里畅想自由。
她忽然觉得有了几分禅意,倘若要她练习打坐的话,她估计也是行得来的——但不知能坚持多长时间。
在充塞了一天的怪异兴奋感之后,她的精神于此刻方得以放松。
她开始想许多东西,想自己这几年所经历的种种,想自己往后数年可能经历的种种,奇怪的是,她丝毫没有想起萧越——他不过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一个充塞于她生命中的影子,尽管他曾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她终究不会令自己为他左右。
兰妩见她出神,问道:“娘娘,您在想念公主和两位小皇子吗?”
是啊,还有她的几个孩子,正是其中一个使她沦落到现在的地步,虽说不能完全怪他。
如今她离开了,也不知他们会不会想她——想来不会,他们都太小,小到连感情的意识都没有,明玉可能有一点,不过小孩子的感情很难说多么坚固,也许几天就移情了。
厉兰妡对这几个孩子不过尔尔——明玉可能稍稍亲近些,兰妩却仿佛对他们抱有很深厚的感情,她支颐而叹:“不知道傅妃娘娘会不会仔细照顾他们。”
“你放心,这一点她还不肯马虎。”
傅书瑶再怎么其心可疑,皇嗣终究是靠山,她不会傻到对皇嗣都不上心。
而且厉兰妡问过吴太医,知道傅书瑶确实不能生育,这就保证了她会一心对待这几个孩子,甚至不全是为了利益。
傅书瑶如她所说搬进了幽兰馆,但不知何故,她没有霸占厉兰妡以前所住的正殿,而是搬进偏殿。
萧越晚间来时,因问起,傅书瑶只是温婉而笑:“这所宫殿迟早会让厉妹妹回来住,臣妾不愿有鸠占鹊巢之嫌,因此宁愿退而求其次。”
萧越脸上又滞住了——近来他常常有这种表情,仿佛厉兰妡走了,他的神采也随之灰飞烟灭。
萧越叹道:“那也……罢了,总是你一番心意。”
他对着傅书瑶终究没有多少话说,结果还是问起孩子,傅书瑶抿嘴笑道:“忻儿和慎儿早就睡下了,陛下若是要看,手脚可得轻点。”
“不必了,朕看看明玉就好。”
“可巧,明玉还醒着未睡。”
傅书瑶朝里间唤道:“明玉,快出来罢,你父皇来看你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小铁锹之类的玩意儿,随即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响起,明玉从里头跑出,飞快地奔到萧越怀中,身上脸上还沾着泥,不管不顾地就往萧越衣上蹭:“父皇,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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