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别的事,你还是赶紧走吧!
整天往我这儿跑成何体统?”
听到这话,靖渊的眼神瞬间变得哀怨起来,眼眶里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问道。
“歌儿难道真的讨厌我了吗?那曾经我们许下的海誓山盟又当作何解释呢?”
天哪!
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果不其然,男人一旦撒起娇来,简直就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
瞧瞧他那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样子,仿佛我成了那个薄情寡义、始乱终弃的坏女人一般!
趁此机会,靖渊正佯装着一脸无辜,酒歌则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像只灵活的小猫一样悄悄地溜走了。
待靖渊再次抬起头时,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空无一人。
他不禁眉头微皱,转头向身旁的张明瑗询问道。
“她去哪儿了?”
张明瑗强忍着笑意,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中仍难掩一丝颤抖。
答道:“主子大概是出府了吧。”
然而,靖渊并没有打算就此离去,反而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书房走去。
一踏入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与往昔大相径庭的布置。
尽管心中略感酸涩,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坐下,开始着手处理起那些繁杂的事务来。
似乎只要酒歌一天未归,他便会一直在这里守候下去,哪怕今晚她彻夜不归府也在所不惜。
与此同时,酒歌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男人恐怕短期内是不会轻易离开东宫了。
可另一方面,她对昨晚发生在南诏英身上的事情充满了好奇心。
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她索性派人径直前往馆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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