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转向一旁的温泠:“若表妹得空,也可帮衬母亲一二。”
“这……”
赵氏原想以自己年迈为由,让他带着温泠一道去庄上小住,奈何闻景说得夫妇二人情深意重,把话堵死。
温泠泪盈于眼眶,上前揪住他一小片衣角,嗓音娇软可怜:“表兄病了这许久,阿泠屡次想要进去探望,都被大娘子的人拦了下来。
如今好不容易相见,表兄就要走了么?”
对于这说哭就哭的本领,林绾由衷地感到佩服。
温泠和闻景毕竟从小一块长大,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若非当年温家出事,也轮不到林绾顶包嫁进来。
下人都猜测主君对表姑娘留有旧情,只是碍于大娘子的面子,没直接把人抬进府里。
若真是那般情浓,休妻另娶也不无可能。
今日一见,众人的猜测便印证几分。
赵氏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晏如说得不错,泠泠到府上也有些日子了,成日陪着我这老婆子也无趣得很,不妨把她也带去。”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温泠又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本以为闻景会顺势答应,不料他说:“母亲,桐安庄是父亲留下的地产,您应该还有印象吧?此处后有汤泉前设马场,正是达官显贵的消遣取乐之所。”
他看向赵氏,嗓音冷淡:“温家获罪流放,此时事态还未平息,暂且不宜抛头露面,还是待开春后再去吧。”
赵氏被这话噎住,连声道:“对、对,还是我儿考虑周全。”
从头到尾,林绾都在冷眼旁观,就像是在看旁人的故事,偏偏低垂着眉眼,装出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让赵氏也挑不出错。
若是温泠知道她的表兄只剩半年的寿命,还会这般急着嫁进闻家吗?
闹了这一出,二人也没心思用早膳了,当即命人套了马车,载着一箱箱行李往城外驶去。
昨日还天晴气爽,今日便落雨飘雪,空气中湿冷的气息很让人难受,林绾拢了拢大氅,放下车帘子,缩在角落处的织锦软垫上,闭眼沉思。
车内放置了案几,闻景布了棋局,自己和自己对弈。
桐安庄离陵州城不算远,但由于雪后山路湿滑,车马难行,原本仅需半日车程,现下午时已过,还不见庄子的影子。
车厢内摇摇晃晃的,偏偏闻景不受干扰,专心致志地研究棋局。
林绾猛地睁开眼,喊了声:“官人!”
他头也不抬,应了声:“嗯?”
“实在乏闷得紧,不如我们来打叶子牌罢!”
林绾双目炯炯,倏地从身后掏出一沓叶子牌来。
闻景眉梢微挑,似有震惊,“你怎么随身带着此物?”
“是桂秋料事如神,怕妾身觉得无趣,早早备下的。”
不待闻景拒绝,她伸出手臂将案几上的棋子拂落,统统替换成叶子牌。
“你……”
只稍片刻,他就能将棋局解出来,这可是数十年未有人解开的死局,他差点就能留名奕道,全被林绾一手毁了!
林绾自然是看不懂这些,只觉得有人能陪她打时间便好,不行的话,就唤桂秋过来。
闻景显然是没接触过叶子牌,垂眸盯着中间那沓牌,“这些,怎么玩?”
果然,没人能抵挡叶子牌的诱惑!
不论是幼时还是成婚后,林绾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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