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善跟着宁谦在暖阁坐下,“今日可是有差使?”
见宁善手里还握着账本,,“我的话不多,说完你便去忙。”
宁谦没让宁祥上茶,只吩咐他掩了房门,一副有秘密话儿要说的架势。
宁善见宁谦这副样子,心里便也猜到了些许。
将自己脸上的那些小心思妥帖藏好,一言不发。
“你或许也是知道,我邀请傅大人来府上小住的用意。”
宁谦见宁善只是低头不言,不由生了几分劝说的意味,“我也没有旁的意思,只是想你马上也该到了选妻的年纪。
如何对你自己有利,想必你自己也有计较。
身为兄长,为你能做的也是不多。”
你神通广大,这种对你有利的事,还能少得了你?宁善暗自腹诽。
宁善自是明白宁谦的意思,无非就是让他接近傅京。
甭管真心还是假意,先把傅京笼络住了再说。
早就看出宁谦想拉拢傅京,不然就凭宁谦平日里那么高傲的性子,哪里肯平易近人的邀请旁人进府。
腹诽归腹诽,但表面上还得继续恭敬着。
“是,四哥的意思弟弟心领了。
傅大人的确是一表人才,国之栋梁。
只是弟弟不过一介愚民,哪里能高攀的起傅大人这样的高枝儿。”
宁谦呵呵一笑,“何必妄自菲薄,傅大人欣赏你,自是你有过人之处不是。”
宁善越是表现的诚惶诚恐,宁谦就越是确定宁善是个好拿捏的主子,对他日后的动作来说就越是有利。
宁谦心情愈佳,宁善心里愈是冰冷。
“为兄言尽于此,至于如何去做,还要六弟自个儿琢磨。
若是日后六弟发达了,跟着有荣光的不还是十妹妹嘛!”
宁善欠了欠身,出了暖阁。
——
夜晚,柳翩翩回了柳家,正坐在油灯下研读医书。
“叩叩”
门响,翩翩只道是童子奉茶进来,连头都未抬,“进来,门没锁。”
“小姑这么晚还没睡?”
进来的是已嫁为柳家妇的良九。
柳翩翩见良九仅披了单衣过来的良九,骇了一跳,“这么冷的天嫂嫂怎么就披件单衣,也不怕冻着。
快坐,我让人去烧炭盆来。”
良九拉着柳翩翩坐下,“不用忙了,说两句就走。”
二人坐下,“二哥的病症我都听夫君说了,想不到……”
良九轻叹了口气,“日后可是要苦了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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