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舒确实不懂毒。
就算带着现代法医技术,但是在那个文明时代中,误食进了医院的多,被穷凶极恶的歹徒,用毒草下毒害死,躺在法医的太平间里,这种情况,确实少见。
“钩吻中毒反应很快,一般一个时辰左右,会先腹痛恶心,喉咙疼痛难忍,而后吞咽困难,言语不清,心跳先是缓慢,而后加快,呼吸则相反,先快速,后轻浅。”
他指着金舒刀尖的位置:“看这里,肺部近乎全是淤血,你刀再往下,胃部还会能见到大量的弥漫性斑点,或片状出血处。
运气好的话,还能发现钩吻的茎和叶。”
屋内,时间如水,缓缓而过。
严诏一边讲,一边看着金舒走刀的手。
快准稳,是他对她刀锋的评价。
每一个点位都难不住眼前女扮男装的少女,她对人体的了解,就像是天生的一般,令严诏感到惊讶。
“胃黏膜充血肿胀,肺部严重淤血,水肿,肝肾不同程度淤血。
结合眼前这具尸体的情况,基本可以判定为呼吸与脏器衰竭导致的死亡。”
金舒一边说,一边拿着小帕子,来回擦着手里的刀。
直到看到严诏肯定的点头后,她才将眼前的尸体用麻布,从脚到头的盖起来。
严诏微微眯眼,看着她一样一样收好眼前的刀具,放回博古架上后,问道:“案件如何定性?凶手范围如何划定?你能给外面这群找了快两个时辰的家伙们,什么样的关键线索?”
金舒一愣,蹙眉看向门外。
院子里,李锦一筹莫展,睨着满院子的“藏品”
,将“毫无头绪”
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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