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看着手里的方子,自顾自地说:“中焦受气取汁,变化而赤,是谓血······”
“哎哎哎,痴子,”
睿王爷打断他,“说我听得懂的。”
徐太医白了一眼睿王爷,“阿笨,若当时稍稍用些心思,也不至于听不懂。”
“哪壶不开提哪壶,”
睿王爷吹胡子瞪眼睛,“能的个你。
快说,是否能用?”
“这可是调理气血的好方子。”
徐太医正色道:“‘药食同源’你懂的吧?”
睿王爷眨巴着眼睛,学了半年医,唯一记住的就是“药食同源”
四个字,至于怎么个‘同源’法,谁知道!
徐太医也没指望睿王爷回应他,又看向左手拿的方子,叹了口气。
“怎么了?不能用是吗?”
睿王爷颇为紧张地问。
“能用!
只可惜方子到了你手上。”
徐太医斜睨着睿王爷。
睿王爷夸张的撸袖子:“找打是不?”
“你从哪里得来的方子?”
徐太医不理会他,直直的问道。
“是一个小女娃给长姐和二姐的。”
“小女娃?”
徐太医哪里肯信。
睿王爷道:“闲时再与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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