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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的话，属下刚才过来时，看到侧屋的灯火尚且通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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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成恭敬地回答道。
张启恩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情况。
他迅将外套穿好，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迈步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沉稳，仿佛心中早已有了定论。
草露堂内。
“福伯、岳父，辛苦了！”
张启恩走进屋内，看到还在写东西的两人。
“总裁”
“少爷”
张启恩转头对王德成说道：“给我岳父安排卧室休息，今晚就先睡这里吧，福伯你也早点休息吧！”
夏昌珉敬礼后，却停住了脚步，看向张启恩说道：“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岳父单说无妨！”
“骄兵悍将、外戚庞大，武重文轻。
非长久之事。”
夏昌珉道。
“岳父是想说，我现在的政权里集结了历代王朝所有的弊病？”
张启恩苦笑道。
如今的局面不是张启恩想这样，而是身边无人可用，逼得自己靠“媳妇”
娘家的人才力量去支撑他的展。
不然，在像白云山那样练兵，张启恩就算在有钱再有精力也耗不起了啊。
前面福伯给自己看了去年到如今整个张家的情况，张启恩这些日子是一直再拿张家的积蓄往里面填。
本来还想直接免除小农、小贩赋税的张启恩都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一向不管钱的张启恩第一次感到了压力。
同时，张启恩也意识到了福伯不比父亲张大海小几岁，夏昌珉更是快六十的高龄。
想要指望两位老人给自己的改革当急先锋，怕是不可能了。
所以张启恩此刻只能依靠“外戚”
的力量。
制衡！
夏昌珉缓缓说道：“大乾帝国是神州这几千年来集权最巅峰的时刻，也是地理版图的集大成者，更是将愚民政策执行最彻底的王朝。”
“天时、地利、人和，算是被乾帝国玩明白了。”
张启恩坐了下来，也邀请福伯和夏昌珉坐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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