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太医很快便到了,给诊脉之后全都跟太子道了声恭喜,后面的辞也同第一位太医一样。
姜靖川这回总算是可以确认了。
他搂着人既惊又喜。
想要同她话,可低头看见涂清予苍白的脸色,想起现在还有事情要做。
“你们都出去,去外殿,除太子妃外,全都跪着。”
他承认他有迁怒的意思,这些女人中,也不全是奔着算计清予来的。
有好几个都是什么都不明白被诳过来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
身在这后宫中,愚蠢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所有人脸色都白了白,明白自己这是被牵连了。
可是看着姜靖川的脸色,没有人敢出声为自己一句话。
全都跟着太子妃老老实实的去了外殿,跪在地上请罪。
若是以往,即便太子了除太子妃以外,太子妃也是要跟着一起请罪的。
可是她现在有了宝宝了,不能再随便跪了。
她神色不安的坐在旁边,静静等着太子出来。
内殿,在所有人都出去了之后,姜靖川的脸色才软下来。
他抱着人起身,缓缓地走向床榻,将人轻柔放下后,又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又在她柔软地手上捏了捏,轻声道:“等着,夫君替你出气去。”
完起身朝外面大步走去。
涂清予躺在床上,意识沉入空间,在空间里看大宝的实况转播。
姜靖川出去的时候,跪在地上的那些女人都吓了一跳。
所有人下意识低头,不敢看他,生怕和他对视上,再被罚些别的什么。
正好,这时李识也回来了。
他带着人,身后好几个托盘,其中一个放着之前的那个巫蛊娃娃。
“回殿下,制作人偶的布料乃是江南进贡的雪缎,奴才去查了记录,今年的雪缎还未进宫,便只有往年的,往年整个东宫,只有太子妃、陈良娣、沈良媛、卫承徽和王承徽处樱”
所谓的雪缎,并不止是纯白色的绸缎这么简单。
缎子上还绣有暗纹,用上了细细的银线,阳光一照便会熠熠生辉。
陈良娣和卫承徽不在。
剩下在场的太子妃、沈良媛和王承徽都很是紧张。
“奴才又去查了下各宫的雪缎用途,除了王承徽处少了一尺不知用在了何处,其余都没问题。”
王承徽当即就慌了,她看向姜靖川,“殿下,殿下,一尺布算不得什么的,妾身、妾身做了衣令下。”
“是啊殿下,便是要害人,谁又会用这么明显的手段呢?”
沈良媛帮腔道。
陆承徽却不这么想,“万一就是为了混淆视听呢?就是要让人认为,这个手法太粗糙,是有人要污蔑你。”
又一人帮腔,“是啊,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
“众位贵人稍安勿躁。”
李识接着道:“随后奴才又去一一对比了人偶上的字迹。”
“发现,这字迹与沈良媛身边的一等宫女婉没有什么出入。”
他拿着人偶走到姜靖川面前,“殿下您看。”
“奴才对比了往常婉为沈良媛抄写东西时的字迹,便是这个日字上头不封口的习惯,也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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