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督察官皆默不作声,没有动,没人投票。
齐沵喝道:“投票啊!
你们来决定太沧的生死啊!
没人投是吧?我先投。”
齐沵说罢,将拐杖插到代表着战的陶瓮中。
众人见状,纷纷站起身来将木牌投到两个陶瓮中。
虽然从齐沵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每有一块木牌投到代表着降的陶瓮中他的心都有颤抖一下。
很快木牌投完了,几位督察官统计着票数,结果战比降只多了一票,只多了齐沵的那一根拐杖。
齐沵激动的道:“这下你们没有人再反对了吧?我们要团结起来,全力支持前线的士兵们!”
“他们是杀敌的矛,那我们就做御敌的盾!”
“只有我们相信他们,支持他们,他们才能打败幽溟!”
这场会议,齐沵让太沧城内稳定下来,他也暂时代替大执政官之职,发号施令,管理着太沧城内的一切。
执政厅散会之后,太沧又调动了大量的物资,派出了全部的士兵前往羽岛和**山。
仲秋第二十天开始,幽溟大军距离太沧的阵线越来越近,智王下令让大军每五天推进五里。
仲秋第三十天,幽溟的海军不再推进,幽溟的陆军还在继续前进。
季秋第十天,幽溟陆军来到太阳与泰阳谷的交界处的这处平原,大军驻扎在平原西北的吞骨魔泽前方,与平原东南方向驻扎在**山的太沧军队相隔只有六里。
这一日,智王叫来幽溟陆路的统帅邬马,问道:“咱们士兵还有几日可以运过来?”
邬马道:“咱们的舰队现在已经距离太沧海军只有三十里了,完全封锁了他们的视线,但是由于距离过近,因此运送士兵的速度会慢一些,估计还需要十三四天。”
智王稳操胜券地道:“好,大军集齐之后,休整几日后就发起总攻!
这些日子大军压境,现在估计他们已经军心大乱,再加上我天降奇兵,太沧定然溃败。”
一旁随军出征的沧泽铠脸上露出了浓浓的忧色,他不得不承认智王的计策非常完美。
这次出征,幽溟根本没打算与太沧进行海战,幽溟的海军只不过是为了吸引太沧海军的注意力,暗地里用将幽溟的士兵送到陆地上。
这段时间沧泽铠看着源源不断登录的士兵,便知道太沧必败,没有人能阻挡智王一统神域的步伐。
智王看了一眼愁容满面的沧泽铠,没有理会,对着同样随军出征却满脸笑容的阿逆·骜道:“骜老弟,攻破太沧之后,对付狱门关和太逆你可有好的建议。”
阿逆·骜躬身,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举过头顶,道:“王上,这几日我画了太逆的地图正打算献给您。”
季秋第十二天,羽岛中段阵营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事。
羽岛来了一个人,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背着长矛,身穿纯白武士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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