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离开了。
等到门外安静了后,宁司言将枕头低下的那张‘借条’给拿了出来。
把‘借条’打开来看了看,宁司言痴笑了一下。
“怪不得南宫肆能让你签了卖身契……表面精明的你,一遇到你身边的人出了事,你便会慌了神……”
在想到宫寒的这一点时,宁司言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了。
将宫寒签的‘借条’给折好重新放在了枕头下后,宁司言带着笑意闭上了眼。
而从米笙手里拿过十两白银的宫寒,此时也顾不得其它的事,她一直在拼命的往前跑着。
等回到酒楼在见到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大夫时,宫寒忙将手中的白银递了出去。
累的弯腰直喘气的宫寒,在看到那大夫将白银在手中掂了掂后,很是满意地笑起来时,宫寒早在心里把他给骂了个遍。
“你们谁跟我去取药?”
宫寒已经累的是走不动路了,茗香守着楚小森是不愿离开,所以只能楚书跟着去了。
等着大夫和楚书都离开了后,茗香是直跟宫寒道着谢。
“我们一家要不是遇见了你,只怕我们这个家早就散了。”
茗香是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衣衫擦着脸上的泪水。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要是我遇到了你们,只怕我现在也不会活着。
你们不愿过问我的身世,还答应我当你们的女儿,以你们的女儿活在这个世上,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
宫寒在说话的时候,她走到茗香的面前拉着茗香的手想安慰着茗香。
但当自己的热手碰到茗香的冷手时,茗香本想将手抽回来的。
宫寒跑了这么远的路,她背后热的都出了汗。
而茗香一直在照顾着楚小森,不断地给楚小森换冷水毛巾,所以她的手是冷的。
宫寒将茗香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暖着。
“小森一定会没事的。
娘,你不用太过担心。
我会陪着你一起在这守着小森的。”
听了宫寒安慰的话茗香点了点头,她眼中的泪忍不住双落了下来。
宫寒将茗香脸上的泪擦掉后,她坐在了坐上陪着茗香一起等着楚书拿药回来。
而楚书在跟着那大夫回了医馆后,那大夫随便拿了一包药给楚书,让他拿回去煎给楚小森喝。
楚书见大夫没有开处方便给了他两包药,他显得有些不放心。
可还没等楚书再问些什么,他就被那大夫给推出了门。
望着大夫已经锁起来的门,楚书想了想终是拿了药离开了。
在听到门外楚书离开的脚步声时,屋里的大夫将那锭银子拿出来当宝贝似的看着。
“我要是能多遇到一些这种蠢人,我可就要发……”
一个‘了’字还没有出来,那位大夫便感觉到有一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是想活命,就将你刚刚给那看病的人重新配药,要最好的!
不然,我这刀可不听话!”
米笙蒙着面出现在了那大夫的身后,他在说完话后,手中的剑离那大夫的脖子又近了些。
保命要紧的大夫立马跟米笙求饶着,然后他用颤抖着的手去给楚小森重新配了一副好药。
“这药要是不灵,我会来让你跟他一起陪葬!”
米笙的话吓得那大夫将珍藏的人参都给拿了出来送给了米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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