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肆见着宫寒无视的样子倒也不生气。
帮宫寒包扎完了伤口后,宫寒直接起身离开了屋子出了采悦楼。
宫寒不知道的是,她在起身离开后,南宫肆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坐在屋里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赵虎便押着吴管事走了进来。
“吴管事,你脸上这伤怎么还没有处理好?”
南宫肆的关心让吴管事感到有些害怕。
他颤抖的跪在地上半抬着头看向南宫肆慌张的说道:“公子不让我,离开,我哪敢去,处理伤口……”
吴管事说完话后,把头低的更低了。
“这药你先用着。”
当吴管事抬起头的时候,南宫肆已经将手中的药扔给了赵虎。
吴管事见了刚想拒绝南宫肆的‘好意’,却不想他直接被人抓住了头发,让他被迫抬起了头。
望着赵虎手中的药瓶被打开时,吴管事整个都紧张了起来。
那瓶子里的药粉在落到他的脸上时,他顿时大声惨叫了起来。
听着吴管事的惨叫声,南宫肆觉得心情格外的好。
“这采悦楼的钱,你贪的好像有点多了!
五十万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你这一个小小的管事来说,却是你这一生都挣不到的。”
南宫肆在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望着吴管事那已经被药粉烧的血肉模糊的脸。
此时的吴管事脸上早已疼的回答不了南宫肆的任何话,他只能双手合十在胸前求着南宫肆饶了他。
“前两天,采悦楼里死了一个失足落井的女子,这事吴管事应该知道吧?”
见自己做的事南宫肆都知道了,吴管事也不管脸上的疼痛直接挣脱着朝南宫肆磕头道歉。
南宫肆自然是不会去理会吴管事的认错,他直接跟吴管事说道:“我让人在那女子的墓旁挖了个新墓,现在,就等你去了。”
南宫肆的这话分明就是他想活埋了吴管事。
吴管事见状本想在地上爬到南宫肆的面前求他原谅,可他直接被人捂住了嘴拖走了。
眼前没了不干净的东西在,南宫肆脸上的笑顿时就不见了。
“我南宫家的情报网何时变得这么差了?查了两天,竟连一个女子的身份都没有查清!”
南宫肆望向赵虎的时候,赵虎立马低着头朝南宫肆解释着。
“还请公子恕罪!
实在是这人每天来去的行踪都无法查到。”
宫寒每天来采悦楼上班都是米笙接送的,其他人又怎么能查得到她?
南宫肆一开始以为宫寒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小姐,没见过什么世面才闯进了他采悦楼里。
现在看来,南宫肆把宫寒想的太简单了。
宫寒在被米笙带回将军府的时候,米笙一放下宫寒便去查看她手上的伤口。
“采悦楼里的药你也敢用?”
米笙不知道该说宫寒是傻好还是太信任别人好。
“怎么不能用了?”
宫寒想不明白,这采悦楼里的药怎么就不能用了。
米笙把宫寒的手用清水给洗了后,他才朝宫寒说道:“采悦楼里的药,不是带有迷惑之效,就是带有致人死亡的效。
尤其是南宫肆身上的药!
他身上带的药,毒药居多!”
米笙的话吓到了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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