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淡淡上前,刚举起剑,正要朝着身前的那人袭去,却忽然感受到一股强悍的内力,生生的将她逼退至门口。
“小姐!”
容月叹了口气,抬起手,像捏小白兔似得,在北凤珏的胸前轻轻一捏,“乖,别随便欺负我的人。”
北凤珏的手猛地一僵,呼吸都紊乱了几分,不过只是眨眼的功夫,便移开了眼,随后松手,身子一转,看向背景板容氏兄妹二人。
那杀气迸发的瞬间,容长轻几乎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脑袋要和脖子分家般的感觉,“侯爷今日,今日是来祭奠爷爷的吧?恕长轻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不管了,先逃了再说。
武安侯虽然好看,可太恐怖了。
这样的男人,容月她能把控的住?
哼,早晚死路一条。
想到这,容长轻推了推身后不成器的兄长,带着兄长就准备离开。
一步,两步,北凤珏没有动静。
容长轻缓缓的松了口气,继续往外走。
不知何时,外面竟是下起了雨,且这雨瞬间便以倾盆之姿降了下来,打在地上,溅起银白色的水花。
容长轻跺了跺脚,想要唤府中下人去取伞来,却又怕自己多说话引起北凤珏的注意,连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于是容长轻在这种又纠结,又崩溃的心态中,一咬牙,冲进了雨中。
灵堂内,容月拽着北凤珏的袖子,跪了一天,腿都有些酸了。
北凤珏微微侧骨头,轻声道:“想不想看落汤鸡?”
容月:“啊?太师府养的鸡都被管家宰了炖鸡汤了啊。”
她话音刚落,门外,倾盆的大雨,忽然间像是被一道雾气凌空架住一般,形成一道水帘,‘哗啦’一声,朝着雨中疾行的容长轻喷了过去。
容长轻满心的赶紧离开这处,不料她一抬头,却见前方一道水帘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她急忙转身,可一转身,身后,另一道平地而起的水汽冲天而起,‘哗’的一声,兜头而下。
容远修颀长的身子被那水帘砸的半个人都跪在了地上,一时间竟是有些头晕眼花,听不见周边的声响来。
容月:“……乖乖,这就是传说中的隔空打牛了吧?”
北凤珏一个眼神过去,鄙视,无语。
隔空打牛?
这叫御气,天地万物,只要他想,都能化为他的武器。
武安侯殿下大度,绅士,不欺负老弱妇孺,可有时候,总有些人仗着身份,便做一些没脸没皮的事儿,北凤珏不屑于脏了自己的手,可这天地万物,给她们给教训,还是足够的。
容长轻浑身湿透,脖颈边上被方才的雨水砸出了一条红色的印子,横在脖子和侧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急忙跪下,连连磕头,一边磕头,一边惊恐道:“侯爷饶命,长轻知错了,长轻不是故意的,请侯爷看在今日是爷爷祭奠的日子上,不要跟长轻计较。”
北凤珏抬手,揉了揉容月今日有些随意的发型,眉头一蹙,眼角一撇,声音冷的像是猝了毒的刀子:“本侯从不给人第三次机会。”
容月一巴掌拍开某侯爷这只与身份极其不符的爪子,他么的,一个武将的爪子不应该宽厚有力吗?
怎么北凤珏这厮的手,活像是玩弄乐器之人那般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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