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气已然算是有些冷了,不过容月总不喜欢学那些世家小姐穿的臃肿,为了美貌和风度,温度算什么?
可惜,管家白兔一回眸,一个眼神一扫,容月立马摸了摸鼻子,乖乖的把披风穿好了。
“啧,早晚有一天,老娘要让你对着裹奔!”
白兔脚下一滑,险些一个踉跄,好在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被他极其淡定的略了过去。
容月郁郁的穿上披风,把一身玲珑好身材隐藏在那宽厚的披风了,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披风,好像是男式的?
嗯?
哪里不太对。
“容月,你有本事藏北凤珏那只兔子,没有胆子出来吗?”
马车外,一道儒雅的骂街声响起,打断了容月的思绪。
这声音,儒雅中带着三分怒气,三分鄙夷,三分得意,还有一分的疯癫。
不得不说,能将骂街发挥的如此温润如玉,凤明简也十分的不容易了。
容月翻了个白眼,悠悠的掀开车帘,跟在白兔的身后下了马车。
一看到白兔,惯性使然般,凤明简的脚猛地往后退了两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大概说的就是凤明简了。
“你,北凤珏,你这个妖物!”
凤明简惶恐又坚定的指着白兔,眼睛瞪的跟铜铃般那么大,死死地瞪着白兔。
淡淡拦在马车前,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询问道:“小姐,揍不揍?”
容月一愣,抬手没好气的捏了下淡淡的小脸,无奈至极:“揍什么揍?没跟你讲过做人要文明嘛!
待会看情况再揍。”
说完,容月笑吟吟的抱着白兔,走到凤明简跟前,扬起嘴角,“这位王爷,你也是去提亲的吗?”
凤明简的脸忽的黑了下来,拢了拢袖子,并起自己的两根指头,朝着容月怀中的白兔一指,确定道:“堂堂武安侯,居然是一只白兔?若是说出来,本王也不敢相信。
可若非是亲眼所见,本王又怎么可能诽谤朝中重臣?”
容月狂翻白眼,面上笑嘻嘻,“呵呵,你不止敢诽谤,你还睡朝中重臣呢。”
立南王断袖之事,京城的百姓茶余饭后总会聊上一两句。
各朝中重臣也有此担忧,立南王虽然没什么实权,可位高啊,万一盯上了自家儿子可怎么整?
于是那段时间,朝中重臣们打招呼的方式便是:哎,陈兄,你儿子今日可好?
甚好,肾好,一切都好。
凤明简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狠厉的视线冷冷的扫过容月,语气急促却又好像克制不住自己般的道:“容月,本王知道你巧言善辩,但是那日本王亲眼所见,如若这只白兔不是北凤珏,你又何必这么紧张维护?”
紧张的容月一脸懵逼,她哪里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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