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清则问道。
丁灏道:“自然是听说过的。
陶家乃是当年京中豪富之一,几十年前已经搬离了京城。
只还有一家书坊是他家所管。
前些年的时候,那家书坊也已经易主。
我问过几句,方才知晓是因了陶家家主过世。
想必就是那陶宗民。”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书房的名字好似是“抷书而记”
。
闵清则推了一杯茶到丁灏跟前,“那你可知晓陶宗民这些年去了何处?”
丁灏不解他为甚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此人之事,答道:“并不知。”
“去了青州。”
闵清则道:“这几十年间,一直在青州。”
丁灏不由得眉心一跳,喃喃道:“居然是青州么。
这可是有些巧了。”
“为何这样说?”
丁灏正欲答话,忽地顿住,微微笑道:“倘若闵大人告诉我为何关注这陶宗民的事情,我许是可以与大人一谈。”
闵清则莞尔,抬指轻叩桌案,“你也不必这样提防。
我既是让你过来,便是已经晓得了你和当年在青州任通判的丁斌的亲属关系。”
“闵大人好手段。”
丁灏眼中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你居然让人查我?”
闵清则轻笑道:“丁大人有甚值得我去查的?”
丁灏自知刚才错怪了他,思量了下此事定然是与陶家有关系,于是叹道:“其实丁通判不过是我远房一位堂叔,我与他并不甚熟悉。
更何况堂叔故去多年后我才晓得了他在青州任职一事。
虽说堂叔与陶家同在青州,当时发生了什么,我却并不知晓。
怕是没甚可帮得上忙的。”
“并非如此。”
闵清则说着,抬手抚着自己跟前茶盏的杯沿,“我想调用丁通判这些年写过的所有卷宗。”
丁灏端茶的手顿了顿。
闵清则道:“还请丁大人帮忙通融下,帮忙从青州把它们挪调过来。”
丁灏淡笑道:“这事儿我做起来怕是有点困难。
若说调用外官卷宗,闵大人做起来怕是比我要容易些。”
“虽容易,却牵连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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