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妙远突觉自己心中承受不住她嫁为人妇或是离开人世。
十二年前如萱离去后,她后悔莫及,不曾想如今福儿重蹈覆辙,若真的应了自己心中所想,她不知自己可否再能继续心无旁骛的去修心证道。
“姑姑,这可怎么办?她前几日还说要带我一起走的……”
潘玉茹摇着妙远的手哭着问。
妙远抚额,低首下去好半天才说:“玉茹,福儿说要带你走,你和她到底?”
见姑姑如此问,潘玉茹收了泪顿了顿便说:“我喜欢表姐,我和她彼此有情。
这一世,我只想伴她左右,白头到老。”
听她爽快说出喜欢福儿之话,又言之凿凿的要与福儿相伴终生,妙远不觉有些羡慕起她来,可以这般大方勇敢的去追寻自己想要得人和想要得日子。
“玉茹,福儿可是女子,你也是,你不怕世人的眼光,不怕你娘亲的责备,不怕那些诋毁的言语?”
妙远问出这话,倒像是问自己一般。
潘玉茹拿出衣袖中的一方绢儿拭泪,抽抽搭搭道:“怕,想起这些我也怕,但我更怕看不见她,怕这一世错过她。
姑姑,实与你说了罢,离了她我也不想活了……”
妙远闻言忙去握住她手道:“你这孩子,怎的恁傻?你年纪还小,不许说这话。”
潘玉茹却说:“可我才将那话却是肺腑之言……”
“不管你是肺腑之言还是别的,姑姑都不许你说出那些傻话。”
妙远截断她的话道。
潘玉茹顿了顿又说:“姑姑,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可否照实回答我?”
妙远看她一眼,不知她要说甚么话,但还是答道:“你只管说来,姑姑不哄你。”
“姑姑,你和表姐,和她可是有……有情?”
潘玉茹直视着妙远的眼问。
妙远一听便低下头,好半天抬起头来看着潘玉茹点了点头,轻轻“嗯”
了一声。
潘玉茹默然,好半天才说:“难怪,她从台州回来大病一场,病中也是在叫姑姑,初八日那一天她从宫里回来知道了赐婚的消息,瞒着我,喝醉了也是在叫姑姑。
看来,她对你用情极深,心中念念不忘的便是姑姑。”
妙远不语,唯有感动。
房中一时寂静无比,小道姑敬修端茶进来,将茶盏一一放到两人跟前,方又退了出去。
两人自然端起茶吃了几口,潘玉茹将手中茶盏放下便说:“姑姑,既然你也喜欢表姐,又岂能看她陷入那罗网之中,我这一趟来寻你,便是想姑姑想个法子帮表姐逃出官家的赐婚,随她一起去海外过自在逍遥的日子。”
妙远端起茶继续吃着,心中转过好几个主意,但都觉不可行,因此也没有答复潘玉茹。
而潘玉茹见妙远在想事,也没有打扰她,只在一旁静静吃茶等待。
良久,忽见妙远将手中茶盏一妨,唇角微弯道:“有了……”
潘玉茹忙凑过去问:“姑姑,你有甚么好主意了?”
妙远轻笑:“附耳过来……”
话毕,便在潘玉茹的耳边如此如此一说。
待她说完后,潘玉茹细想一想也觉可行,便开心笑道:“那就按姑姑所说得办。”
两人又细细商议了一番,潘玉茹便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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