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在此地休息几日,没问题了,再走。
这里,已经离终南山很近了。
只有见到师叔,我们才能真正安全。”
喜妹点头。
清点了所带的银两,在偏远的客栈里,换了间最靠里的屋子住下。
晨吐十分难熬,脑子里“今日会不会还要吐”
的念头刚一冒出来,人就吐得稀里哗啦,仿佛五脏六腑都要吐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喜妹当年怀秋生时也就吐了日,而且并不厉害。
她急得丢下秋生,跑出去问医师,医师说这很平常,每个人都不一样,只要能吃就好。
吐完之后,我强忍着吞进各种肉食蔬菜。
自我呕吐以来,喜妹和我就不再轻易去楼下进食了,除非有必要,也不再轻易出门。
便对店老板说,相公近来身体有恙,得在此处多住上几日。
为此,喜妹给了他更多的银两。
但麻烦,还是说来就来了。
喜妹出手大方,原图方便,没想到却给自己挖了个深坑。
这一日,喜妹又一个人下了楼,去客栈安排午饭。
半个时辰还不见她回来,我心里发慌,忙背起秋生出门。
见了老板,客气相问:“掌柜的,可曾看见我家娘子?小孩子吵着要找她。”
老板抬头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流露出狡黠,“没看到啊,她不会是出去了吧?”
看了看我身后的孩子,他略抬了抬头,便有伙计走上楼去。
他漫不经心地问:“你要不要出去找找看?说不定,没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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