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灯下黑。
这幽泽的三皇子呼延灼也算个人物,真是艺高人胆大,竟敢一人大摇大摆独闯我河洛的驿馆。
枉驿馆平日里仿佛铁桶一般,时时刻刻防备着被偷袭暗算,却没想到青天白日里有敌将之首,大模大样公然而来。
由此,让他如入无人之境,轻易取了我的宝剑。
我和雷子不在,以他的身手,纵是被当场揭穿,只怕也是拿他不住。
既没当场拿住,幽泽自然不会认账。
查明事情原委,众人又好气又好笑又后怕。
李大人扶起和驿丞,“一处不密,一处便漏,百密难免一疏,只要能尽快查缺补漏就好。
尔等还得恪守尽职,避免再叫人钻了空子。”
彻夜长明的灯暗了。
河洛驿馆又恢复了过往的寂静,俨然从未发生过意外。
我有了莫名的不安。
跃上房顶,望着馆内悄无声息的人进人出,心情复杂。
幽泽如今有了这三皇子,如虎添翼,错过在南国将他铲除,不知未来,会生出多少事端。
霎时有些黯然。
忽然想起三日前的月色,心头一暖。
回屋取了披风和双鱼,绕着驿馆又看了一圈,到底没忍住,向着云间奔去。
上弦月下的云间花墙,泛着银光,花儿多了清冷。
还未靠近院门,便有刀剑来袭,纵身跃上榕树,有人惊呼“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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