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喜悦地想象着,他也是这般笑意盈盈。
不问不答,却什么都问了,什么都答了。
心里的快乐溢出来,洒满一路。
突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要我身安处即心安处。
此时此刻,我身在此处,心也在此处,他的得偿所愿,也是我的得偿所愿。
原来和一个人的岁月静好,是什么都不用多说多想,心里便满满当当。
走出去二三十里,他终于开了口,“嫣然,你想我了没?”
“我想你干嘛呀?反正又够不着。”
我一半实话一半……逗他的话。
“我也够不着,但我天天想你。”
他不计较,“做梦似的,你真的,就嫁过来了?”
“我也是。
梦想成真的感觉真好。”
两个傻子,一路隔着帘子,说着废话。
晌午,吃饭之时,自然有喜妹将餐食拿进马车。
夜间,每到一处歇息地,都有喜庆的红灯笼挂着。
想来,都是子言提前安排好的,他一向有心,自然要给我足够的尊荣。
按南国的规矩,在盛典举办之前,新人不得见面,有他在的时候我只得用团扇挡了脸。
晚间吃饭最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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