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仰了小脸,自信满满。
“我每次做梦,都是梦见姑姑从最高的树上跳下来。”
丁秋生的小脸上,是一脸得意。
“我也相信娘。
就是哥哥老说自己梦见你,娘,你为啥到哥哥的梦里,不到芸儿的梦里呢?”
阿芸很是气恼地问。
喜妹和我同时愣住了。
是啊,我为啥不去芸儿的梦里呢?
如果为娘的能够做主的话,我恨不得夜夜都能霸着你的梦呢。
那些个想她的日子,我就常常梦见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和总伸向我的小手。
我还常常梦见自己的小时候,梦见和爹爹策马狂奔,梦见娘亲搂着我瑟瑟发抖,梦见大哥和我比剑,梦见我们兄妹仨在院子里嬉笑追打。
梦见最多的是师父和师娘。
那个躲在爹爹宽大战袍一侧睁大眼睛第一次看见的师父,那天早上洒满阳光骑着马飞驰而来的师父,以及搂着我轻唤“我的儿”
的师娘。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常常觉得一转身他们就会出现在街角,会说:“嫣然,过来。”
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从没有梦见过子言。
就像我没有走进阿芸的梦,周子言也没有走进我的梦了。
我不遗憾。
我说:“那是因为娘一定要自个儿来陪着阿芸啊。”
小阿芸像花儿一样灿烂地笑了。
她的笑容,就是这世界上最美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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