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十来日,还要和子言去看看母后和子玉,陪她们坐坐,听她们唠叨。
知道子言一岁时的顽皮,三岁时的爱物儿,七岁时震惊朝野的“岁赋论”
,十二岁时舌战多国使臣……
凡与他有关往事,都令我津津乐道。
子言不在的时候,我一小半的时间都在师父师娘那儿。
今儿去浣花溪听戏,明儿去琴台路吃老妈蹄花,后儿,坐在鹤鸣茶楼品茗……
子言空出时间来,去青城山和师父比脚力,去仙女湖划船赏日落,去涪县访古探幽……
我在南国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滑走,如蜜里调油,是再没有的好。
除了些许生活习惯不同带来的烦恼,也很快调整过来。
我总是休息得很早。
子言总在我入睡之后许久才钻进被窝,渐渐地我也习惯了,先美美地打上一个盹,再等着和他温存。
我总是醒得很早。
从前在鸡鸣之前已经完成第一轮练功,现在,却不敢轻易早早起身了。
子言的瞌睡太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而一旦醒来就不易再入睡了。
他却说自己而今已经睡得很好了。
也是,因为总爱折腾,人一劳累,睡眠胜过从前。
但仍易惊醒。
知道和他总劳心有关。
因而,不得不调了安眠香,但如此一来,却也影响了我的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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