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惊骇,“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不要紧。”
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我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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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他坐下,闭了双眼,我再次用力压紧了伤口,方空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倒出一粒服下。
见他试图探头查看我的伤情,不得不撑起身子按下他的头,疼得忍不住“哧”
了一声,一时动了真怒,说出重话:“保护好你自己才不会拖累我。”
说完,见他无语,又缓和了语气,问:“你那里还有几支箭?”
“四只。”
“不到最后关头,别用。”
眼下,关心和担心都解决不了问题,恐惧反而更易失了斗志。
只要他活下来,我就有机会活下来。
我开始解手腕上的铁沙袋.
太沉了,我已经很难再戴着它们行动自若了。
解下它们,还能多一样趁手的兵器。
它们可不仅仅是普通的铁沙袋。
十三年来,它们经过七次改良,从一开始的仅是增重,到后来,如何能方便快速地解开,成为我的随身杀器,我反复琢磨改进。
就连师父都说,你个小鬼头,脑子不是一般的好使,连个铁沙袋也能玩出花来。
这就是我常常托大不携带刀剑就敢出门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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