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来人尽皆不蒙面,连身份都不怕暴露,此次刺杀,未免太嚣张了些,这就意味着,他们早已布好了天罗地网。
我一个冷战,浑身的鸡皮疙瘩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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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拖一时是拖一时,想了想,我无话找话:“这几日在河洛驿馆外的眼线,可是你们的人?”
“正是。
我们今日,志在必得。
寒嫣然,你不用跟我这儿耗时间,走,还是留,一句话。”
他阴森森地厉喝。
一眼看穿我的用意,拖,显然行不通,唯有放手一搏。
“放马过来,看是你死还是我亡。”
我将双鱼剑一横,不由分说,抢先使出惊天九式。
招招狠绝无情,杀意直冲云霄。
第一次用剑只为杀人、只要杀人。
你死我活之际,容不得手下留情。
双鱼,果真是把杀人的利器。
轻薄的短剑,锋利无比。
剑过之处,头断血流。
他们,终是低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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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剑落,顷刻间,便只留下最后一个活口。
我的白衣早已沾满斑斑血迹,在天地间分外显眼.
顾不上安抚子言的惊恐,走到那人面前,我的声音凄厉、阴冷,还有止不住地颤抖,“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还有多少人?”
最后一个活口只留下一句话:“你们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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